27.第27章[第3頁/共4頁]

男人依言放鬆了力道，長眉皺著，低聲訓道:“嬌氣。”

“椒椒為何承諾他們一同上北邙山？”獨孤九沉聲問。

“我們一向留在這裡好不好？”

“嗯。”獨孤九鬆開攥緊的手，禁止地揉了一下小孩戴著帽子的腦袋，低聲解釋道:

直至再次穿行於鬱鬱蔥蔥的鬆林之間，懷中才終究傳出了一道金飾的聲音，如晨鐘暮鼓，緩緩敲打於心上。

他不是不曉得他身負血仇需求手刃仇敵，不是不清楚最好的路隻要前行之路，但是就如同小孩說的:

莫焦焦遲緩地點頭，臉上神情木木的，他將額頭抵著男人的脖子，不說話。

“天衍劍宗統統弟子皆攜有劍令，劍令可護持心脈，危難之時有拯救服從，但劍令一旦離身便會主動焚燬，除非持有之人親身抹去神魂印記，劍令方改認他報酬主。天衍劍宗出了叛徒。”

“為何如此說？”獨孤九神情愈發莊嚴，隻定定地看著小孩。

莫焦焦呆呆地眨眼，下認識又辯白道:“焦焦不怕疼。”

小孩仰著腦袋目睹著就要掉眼淚，獨孤九忙將人攬進懷裡拍著，抬高聲音道:“玉佩還在。本座替你收著了。”

獨孤九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攥緊，他闔上眼，半晌未曾言語。

“嗯。”獨孤九曉得小孩能記著的有限，固然線索到此已經斷了，卻仍緩聲道:“無礙，隻要此人尚且活著，本座自有體例誘他出來。”

獨孤九行動一頓，雙眸微睜，隨即神采如常地幫小孩繫好腰帶，他沉吟好久，對著小孩固執的目光，罕見地有些遊移。

“他們冇有奉告我真的名字。”莫焦焦答覆，“阿誰老頭說他是鴻虛老祖，但是我前天聽到顧找羊在背書，他說鴻虛老祖是天衍劍宗萬年前飛昇的人，仙界的人是不能回到這裡的。其彆人都長得差未幾，焦焦不記得。”

天衍劍宗哪怕有人趁亂叛出，直接導致了莫焦焦的滅亡，也毫不該當怪到獨孤九頭上，其彆人也一樣。

若換作旁人，現在最該做的便是抱著小孩軟言軟語利用一番，但是獨孤九夙來不近情麵，現在麵上神情還是冷酷莊嚴，拒人於千裡以外，隻硬邦邦地冷聲安撫道:

莫焦焦蒼茫地轉頭，反覆了一遍，“真身？”

莫焦焦靈巧地被抱，還不忘蹙著眉頭抱怨道:“獨孤九，你身上太硬了，撞得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