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如夢令，今夕何夕？[第4頁/共4頁]

毫不誇大地說，如果郿鄔被付之一炬，便冇有本日的李利和他麾下強大的西涼軍。西涼軍要想生長強大，起碼要延後五至十年，從而錯過最好的擴大機會，隨之竄改天下局勢，影響深遠。從某種意義上說，長安之亂中若不是陳宮跟在呂布身邊，李利絕對不會在武關城劣等閒放過呂布。

“臧霸將軍不必多禮，快快請起。”伸手扶起臧霸，李利笑道：“早就聽聞將軍乃忠良以後，此番一見方知傳言不虛，將軍之威儀更勝乃父，吾心甚慰。”

實在呂布眼下已鄰近中年，虛歲三十八，足足比李利的春秋超出一輪還多（十四歲），在當下便是兩代人。但是李利固然年青，卻位高權重，氣力薄弱。休說呂布劈麵，即便是年逾花甲的劉表、袁紹和袁術等諸侯見到李利也不敢以長輩自居，已逾中年的曹操天然也不例外。

此番率軍南下，就在前天傍晚即將到達淮水北岸的時候，李利再次摸索陳宮。決計留下兩名呂布麾下刺探動靜的細作，讓其將雄師連夜渡河的動靜流露給陳宮。這是李利最後一次摸索陳宮的虔誠。也是讓陳宮轉頭的獨一機遇。倘若陳宮珍惜此次機遇，那麼李方便既往不咎；反之，陳宮難逃一死，或許還是李利親手處決他。

毫無疑問，這個暗裡裡給呂布出運營策之人恰是陳宮，除此以外再無旁人有這般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