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隻附庸文化,曆史誰在乎?[第1頁/共3頁]
能歌善舞、琴棋書畫精通的花——魁!
“如果黎樾能完整信賴南叔言,那麼南黎還不至於那麼快滅亡。可他偏生生性多疑,為人怯懦,耳根子又軟。上一刻,他還想任命南叔言做宰相,下一刻又讓他賦閒在家,還派人監督他,是否有不臣之舉。”
老館長更加打動,年青人的酷愛和興趣纔是最值得存眷的地點。當年輕人對祖宗的文明感興趣,我們的文明才氣走得更長遠。他拿出了手機,“要不,我們留一個聯絡體例?”
謝衍又忍不住看向嫋嫋,在他看來,嫋嫋隻是南府的一介舞姬,如何會對當朝的時勢,看得如此透辟?嫋嫋精於舞,武力值何故這麼高?這個女子給他的欣喜,實在越來越多了。
長長的鋪墊,終究到了正主出場。
祁高祥連續過了好幾張PPT,“彼時的宮廷畫院待詔傅閎之,恰是獲得後主黎樾的授意,列席南叔言的九筵。隻不過他必定要絕望了,筵席上除了喝酒、聽曲、觀舞,再無其他。覆命時,傅閎之仰仗影象力,將九筵的景象一一畫出,為後代留下了這副傳世畫作。”
祁高祥停下腳步,瞥見了穿戴漢服華裳的嫋嫋,有一息的錯愕,彷彿故交相逢。“小女人,你叫我有事?”
“黎載民連連喝采,說他得叔言,如同玄德得孔明,是天佑也。比及黎晟去世後,初登大寶的黎載民迫不及待策動對周邊國度的戰役。但是他冇想到,第一個反對的,恰好是南叔言。大師可知這是為甚麼。”祁高祥四下張望,但願看到有人與之互動,可場間彷彿冇有人,對這個小朝廷有太多的認知。
祁高祥彷彿有點焦急了,他的講義另有好幾十頁,語速都加快了。“實在天下本來輪不到黎樾來做的,他更合適做個閒散王爺,整天吃喝玩樂,陪他的愛姬填詞作曲。可他的運氣太好了,把幾個哥哥全都熬死了,他撿漏當上了天子。”
謝衍驚詫的下巴將近落地,這個虞婉兒就是嫋嫋無疑了。他隻當嫋嫋是南叔言的女眷,又或者是聘請的教坊司音博士一類的人物,冇成想嫋嫋是花魁。
事情職員再次舉起了提示牌,間隔演講結束還剩一分鐘。
“構和的詳細景象,史乘未曾記錄,但成果是每年南黎向大燕進貢,上繳賦稅。南叔言替二世主黎載民擔下了罵名。本來側帽風騷的朝臣魁首,成了百姓痛罵的賣民賊。驅逐他返來的,不再是花枝和手帕,而變成了臭雞蛋和波折。十年以後,黎載民歸天,將他的小兒子黎樾托孤給了南叔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