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開始了[第1頁/共5頁]
麻又西被他一指想起了這茬,一拍腦袋,忘了男人有晨勃這回事了……但頓時,她飛速運轉的大腦揣摩出了一個好主張,一個不但能夠處理目前的難堪還能處理今後難堪的好主張。
麻又西把被子扯開,坐起來做瞪著竇莊:“你是不是有病?我又冇說不起,大早上的叫喊甚麼?”
次日。
貝勒揚起手禁止了他接下來的話,然後比了個噓聲的手勢。
麻又西從床高低來,站在貝勒和竇莊的中間,把褲子脫了,豎起一根給他們,在竇莊倉惶逃竄之前搶先說:“我一向都是男的!”
麻又西假模假式的歎了口氣,又說:“我從小個子矮,又體弱多病,我爸媽怕我身為一個男孩被同窗欺負,就一向把我當女兒養,再加上我長得俊,以是冇有人思疑我的性彆。”
“比賽的換衣室是獨立間,我身為國度隊一級球手也是有小我歇息室的,以是我底子不消在人前脫衣服。至於泅水,我不太會,隻能說進水淹不死但還不到能夠生長成興趣的程度。”
“那……”
“貝……四哥……”麻又西學著竇莊喊他。
“才六點半……催命啊你……”麻又西抻了一把被子,將全部腦袋蒙了起來,暴露了下半截身子。
從正定縣分開以後,貝勒、竇莊輪換著開了一天一夜,期間在陽寬草灣、定邊辦事區稍作歇息,然後在沙頭坡下了高速,去了中衛市。
竇莊猜想貝勒是擔憂麻又西扯謊,但這事兒,應當是十之八.九了吧?畢竟她胯.下確切有一截男人的玩意兒。並且,就算最後考證她真的說了謊,她也是個男的啊,那麼這個調查她前任的行動,不是多此一舉嗎?
當房間裡隻剩下麻又西一小我的時候,她癱坐在了床上,一巴掌扇向那截高朋,然後差點冇讓她疼抽抽疇昔,她總算瞭解了男人被踹了蛋以後是種甚麼感受了。
聽她這麼一說倒還挺合適邏輯的。竇莊的內心已經有所擺盪了,但還是打心眼裡有所思疑,畢竟太詭異了,就像一向信奉唯物主義的人被奉告這世上有鬼一樣讓人難以接管。不久前他還怕她跟貝勒有點甚麼呢,這會兒竟然給了他這麼大一個刺激,多來兩回怕是會心肌梗死吧?
竇莊吞嚥了兩口口水,在她這番還算強有力的解釋之下,竇莊垂垂的消化了這個究竟。如果麻又西真的是男的,那他倒是不至於對他那麼架空了,看她技藝還算利落,回到西部對他們來講也算是如虎添翼。這麼想著,他狠惡顫抖的心就垂垂安穩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