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口供[第2頁/共3頁]

柳兒瞪大了眼睛，直指著李嬋房中櫥櫃上的一個大箱子，一副急於證明本身的模樣。

鳳漣上前，二話不說，極其帥氣地拔劍一挑。

她長年混跡於脂粉地，對這些女人用的物件再熟諳不過，忍不住挖苦：“這類箱子也有需求上鎖？看來真是做賊心虛了。”

鳳漣張了張口，卻甚麼也冇說。

沉默，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但現在東窗事發，我天然就遐想到那天的景象來，確切是可疑……對了，老爺如果不信，能夠……能夠翻開那邊的箱子查一查，我看到夫人把布袋塞進了阿誰箱裡。”

“真是賣主求榮！”

這一下舌頭也屢直了，忙告饒：“奴婢確切不認得甚麼斷腸草，但奴婢真的冇有扯謊，奴婢也不敢扯謊呀，求老爺明鑒，求鳳大人明鑒。”

“好哇！”胡定芳攥著拳說，語氣不知是悔恨還是豁然。

鳳漣看著胡定芳消逝在門口，又轉頭看了看地上的柳兒，柳兒也正心驚膽戰地看著他。

他皺了皺眉，也跟了出去。

柳兒就這麼一句話，在場的人便都感覺這李嬋確切有些鬼鬼祟祟的。

“少爺的藥丸都是夫人親身去廣濟堂配的，夫人每次去廣濟堂，都讓我在堂外候著，以是詳細的方劑奴婢不清楚。至於甚麼甚麼毒藥，奴婢就更不知了。若真有這等事，奴婢就隻能說，唯有那麼一次，夫人公開裡托我去過一次暗盤，與一個叫‘三郎’的人討論，花了五百兩銀子拿了一樣東西。”

“少爺的藥枕向來都是夫人親手籌辦，並且每月需求換新一次，這老爺您是曉得的。但您不曉得，夫人從不讓我們丫環碰藥枕，哪怕多看一眼也會被怒斥。”

“大抵半個月之前。”

“甚麼東西？”鳳漣曉得有線索，霸道的捕頭式鞠問展露無遺。

卓卓對他暴露讚美的目光，不緊不慢地地翻開箱子，卻見到了滿滿一箱上等的布料。

她是多麼的聰明，當然不會被麵前的假象唬住，判定伸手去翻，果然在最底層的一卷布料裡取出了一個茶青色的布袋。

“那你就把事情的原委都說一遍。”胡定芳立即給了她辯白的機遇。

柳兒聽到遠處傳來卓卓的不屑聲，雖不是說給她聽，但卻刺在她心。

“夫人比來一次去廣濟堂配藥是甚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