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新歡錯愛（三）[第2頁/共3頁]

“醉了？人家好端端的女孩子家的明淨，就一句‘醉了’了得？”我憤然作色，再也難忍肝火。

“曹女人！”我驚得一聲喊，忙叮嚀丫環們挑了燈籠追疇昔。

然後代人都是長長感喟。

大太太一臉犯莫非：“是何主張，也要問過老爺才曉得。”

大太太痛苦地皺眉道：“生米煮成熟飯，還能如何辦？收房吧。”

曹蒹葭斷斷續續地哭訴著：“我，我從九爺房裡出來……就，就看到一對兒玉色鳳尾蝶，我撲蝶追到河邊，周大帥卻來到我身後……他醉醺醺的，一身酒氣，他捉了那胡蝶給我。我就去接，他……嗚嗚嗚……”

她打量我一眼,沉冷了臉頰叮嚀說:“漪瀾，你去問問老爺的意義，可否就此順水推舟，將周女人收做九姨太？”

臉頰冷冷的，那心頭固結的痛恨、冷酷更有一番無可何如，各種齊湧在心頭，百感交集。

大太太手撚念珠連道了幾句：“作孽，作孽！”

“但是老九?”二姨太似看出甚麼，忍不住詰問，曹蒹葭哭著狂搖著頭，好久才哇的放聲大哭道：：“是周大帥，是他，他禽獸不如……他……”

直到五姨太和二姨太接踵奔來，驚詫地問她：“這是如何話說的？出了甚麼事兒了？”

我分開蘅芳苑時，立在院外，望著院內燈火闌珊，舉頭望一天的星來臨落，彷彿壓得人冇法透氣。我向求缺齋而去，一起走來，一顆心似被扯破，一片片的拋去夜空中，忽而冇了蹤跡，隻剩無儘的慘痛。我想哭，卻憋堵得哭不出。

致深？我們三人驚詫，麵麵相覷，難以置信。

我立在帳簾便，深深抿了唇強壓肝火和失落問：“爺醒醒吧。大太太叮嚀我來討老爺個示項，如此生米煮成熟飯，曹女人就不嫁九爺了，讓老爺收房如何?”

我去問?我一驚，如何選定是我？我如何開口，我現在心頭五味雜陳翻湧，我恨不得就此詰責他，我還要去勸他納了曹蒹葭為九姨太不成？

我恨不得立時衝去求缺齋詰責他，看看他到底爛醉如泥到何境地，竟然如此禽獸不如的姦汙了本身將來的弟婦婦。但是我現在冇法脫身，每一刻都如在油鍋內煎熬。

曹蒹葭涕不成聲，“他力量太大，他抱起我就跑，我大喊也冇人管，他就……他就將我……我不活了，我冇臉去見爹孃……”

我安撫著她，死力讓她平靜，同五姨太一道攙扶她起家，向最鄰近的五姨太的蘅芳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