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秦淮河畔[第4頁/共15頁]

扶風見此時人越來越多，忙拔開人群，給朱高燨空出道來，引著二人一步步地離了鼇山燈畔，來到行人未幾的空位上。朱高燨握著她的手卻不放開，阿狸心頭如鹿撞，不由麵紅耳赤。

阿繡笑道：“正妃嘛已經有人選了，我是說你能夠作個側妃，依殿下對你的寵嬖，你便跟了他，還是能夠過得清閒安閒。”

阿狸見狀倒又氣了，扭頭來不言語。朱高燨一笑了之。扶風一邊小聲道：“阿狸，邇來很愛活力。”

阿狸連連點頭，阿彩又道：“鴨子不但百姓喜食，就連帝王也愛好得緊呢。傳聞高天子活著時，日蝕烤鴨一隻。而鴨又以鹽水桂花鴨最為馳名，中春季如水，八月桂花香，中秋食桂花鴨最為適合。”她口中所說高天子，便是朱高燨的爺爺朱元璋。

阿彩感激地望了他一眼，道：“本來公子家人都愛好食鴨。隻是不知公子緣何吃得未幾，想來是我們廚娘程度欠佳的原因？”

朱高燨悠然道：“我恰是笑鬼呢。”阿狸語塞，朱高燨一笑，輕聲道：“如果方纔是你站在那邊，一樣的也是很班配呢。”

阿彩連連點頭，送三人出了酒樓，又將一個小食盒遞與扶風，道：“內裡裝有我們的招牌菜肴，想來公子到家時還是熱的，請儘早食用。”扶風忙接了疇昔。阿彩見三人走遠，方纔歸去。

阿狸心亂如麻，再也不肯多說，推說累了便要歸去。朱高燨見她情感降落，也隻好隨她。

這裡三人漸漸前行，這秦淮可兩岸，恰是觀燈佳地，遊人如織，阿狸又喝了幾杯酒，倒被人撞了一下，腳步不穩，朱高燨忙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阿狸心中一喜，便也任他牽著往前走。等走到人少的處所，朱高燨方悄悄地放下她的手來。

阿狸聽得心中著惱，道：“誰奇怪何為麼側妃，我啊，固然生得不好，但是必然要作人正妻的，並且我嫁的人隻能娶我一小我，想娶幾個老婆，想都不要想，冇門也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