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低頭苦笑了聲,又想起冬瓜還在內裡睡著,因而便扣問道,“昨晚你睡下後,我有些不放心,就請來一個朋友給你把了個脈,你不會介懷吧?”
“……”
“既是你出世入死的朋友,我天然不會介懷。”
那小我,阿誰名字,在她分開鬼都的那一刻……就已經塵封在她的內心。
“我自小\便這般模樣,睡過一覺便無礙,你不必替我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