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哪裡不對[第1頁/共3頁]
我緊盯著張木:“你能肯定你弟弟就是在這兒進的山?你如何曉得這裡鬨邪?你是不是來過?”
“我當時瞥見我弟的紅腰帶就掛在山神廟前麵的大樹上,打扣的伎倆也跟他一模一樣,就曉得,他必定是從這裡進的山。”
“他們要大洋,要糧食……”我低頭想了想道:“帶著煙的,把煙盒都給拆了,把內裡的錫紙全都給我!”
高大頭掄起斧子,哢嚓一下劈進炕沿上一半兒,手一鬆,就讓斧子立在炕沿上。他的意義也很清楚:“情願疇昔的都疇昔,但是從今今後,我們誰也不熟諳誰!”
“糟了,鬍子傷票了!”
我把金色錫紙全都挑了出來,揣在身上,用銀色錫紙疊了二十多個元寶;又從吃剩下的飯裡挖出一碗大米來,用香灰在內裡攪合了兩下,端到門口;在地上畫一個圈,把元寶燒了,還特地留出兩個扔到了圈內裡;又把白飯扣在地上,點了個炮仗扔到遠處。
我話一說完,屋裡人的神采可就全都變了,就連被我紮了一刀的興子也掙紮著站了起來:“老邁,我們兄弟大老遠跟你進山,除了想要求財,另有一個義字在裡頭。你可彆拿我們當猴耍啊……”
處所差人能撒出多少人過來搜救,一千還是兩千?冇有飛機、冇有電台,就算他們勉強出去了,說不定得先把本身給弄丟了。
“彆吱聲!鬍子說不定就在暗處聽著,你罵一次,他們就會傷一次票。”我喊住了高大頭,但是本身內心也在犯嘀咕,這事兒必定不對勁兒啊!伎倆倒是鬍子的伎倆,但是較著反麵鬍子的端方!
張木挨著個兒看了看屋裡的人,最後歎了口氣:“我也冇想到這處所這麼邪性……大夥如果不肯意跟我乾,明每天亮就回吧!留下的,我再加人為。”
我聽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你就冇報過警?”
我跟著高大頭坐到張木劈麵以後,老柺子纔開了口:“小兄弟,鬍子的事兒,你比我清楚。我們如何著也得把人從他們手裡弄返來吧?”
被扔在門口的清楚就是一條人舌頭。鬍子真把此中一個肉票的舌頭給割了?我把舌頭翻過來一看,上麵留著兩個鉗子印,斷口固然有點兒歪,卻非常整齊,一看就曉得是用鉗子把舌頭拔出來一半,一刀給割下來的。
張木橫了我一眼,眼中的不滿涓滴冇有粉飾。
我回屋躺下冇一會兒,就聞聲門口吧嗒一聲,從速跳起來開門一看,門口被人扔了一個帶血的舌頭。那舌頭還在滴答著血不說,用手一摸還是熱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