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夠如許?如何能夠?
喻微言見他一向不斷地嘀咕著同一句話,遂不再問他,隻悄悄地看著他。
但是,畢竟是要竄改的麼?
喻微言狠狠地用指甲去剜那塊皮膚,她的手背被她剜出了數道血痕,但是,那玄色的細線卻仍舊那麼清楚,那麼較著,竟是半點也未曾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