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莫要這般揪著我的衣衿不放,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喻微言的身子墮入了激烈的撕扯當中,熟諳的感受讓她曉得這是刹時轉移。
他方纔是用甚麼東西遮住了本身的臉麼?為何如何都看不清楚呢?
喻微言對著淳於景天恭敬地揖了一下:“回前輩的話,小輩喻微言,是濁音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