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百宜嬌[第4頁/共4頁]

廖大太太走到床前，伸手戳著長女的臉頰，“你這是唱哪出呢？昨日到底是誰氣著了誰？”

“……”廖碧君倚著床頭，望著半掩的水紅色床帳，不吱聲。

她隻是想躲三兩日的安逸，好生想想商陸與本身的來日。

“……”廖芝蘭訝然，“姐姐，您這是――”

程詢一笑，“桌上的畫譜，你細心看看。”

紫雲瞧著大太太阿誰不耐煩的模樣，內心也跟著不耐煩起來，想著兩位蜜斯真是命苦，如何攤上瞭如許一個娘？麵上倒是不敢透露分毫，脆生生稱是，轉去小廚房煎藥。

他冇錯。

到這高低，他都未曾派書童來給她傳句話。

怡君想著，他如果在這裡一麵翻賬冊一麵籌算盤……那可就太熱烈了。

多餘。真瞧不起人。

程詢放開一張宣紙, 提起筆，飽蘸了墨，一麵謄寫一麵問程福：“誰送來的？”

《春江老景》有珠玉在前，《如夢令》取後兩句作圖便可――看起來都駁詰題。但是，有珠玉在前的，她反倒想不出更好的畫麵，至於溪亭日暮，難處是佈局。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