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淚[第3頁/共3頁]

“......”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發兵，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扈準右手捧著那本書，左手“唰”得一下翻開了它的封皮，他的眼角高低垂起，泛著詭異的熒光，看起來竟不像他本來的模樣，倒像是一隻成了精的狐。

劉敘樘剛想問清楚這個“她”指的到底是誰，耳邊卻又傳來“嘩啦”一聲，兩人同時扭過甚去，發明這聲音來自那方手帕，它現在彷彿被風漲滿了似的，四個角都豎了起來，就像一麵吃飽了風的船帆。

“若不是我平時對他過分峻厲，準兒也不會因為敘樘掉下樹而嚇得不敢回家，也就不會碰到山洪。”

戲服裡傳來陣陣哭喊聲，剛纔還氣勢洶洶的鬼符見冇法擺脫束縛，竟開端討起饒來，它們朝領口和袖口飛去，試圖從戲服中逃將出來。

手帕劈啪作響，它緊跟著那東西向黑暗中鑽去，一會兒就不見了蹤跡，劉敘樘望向院子，發明哪兒另有扈準的身影，那邊隻要一本書，一本每一頁都黃的發黑的書，一本空空的冇有一個字元的書。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發兵，修我甲兵。與子同行！”

一曲悲慘的歌從扈準的胸膛中奔湧出來，冊頁跟著這歌聲來回翻動，收回唰啦啦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