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郡王見聞錄

第一百二十七章 有理有據[第2頁/共4頁]

李璟本來聽著劉祭酒所言,情感已然稍有些減緩。但是,見這張員外郎仍然不肯改過,他的肝火又猛地燒了起來:“好一個‘句句為實’,那你可敢對天發誓,此事如有半點子虛,今後便受亂箭穿心之苦!墮入無間天國?!”

聽他們周旋了這麼久的世人無不微怔——言下之意,便是這位郡王那一日恰好悄悄出門了?有職位充足高的人可替他作證?

三司主官對他反客為主的行動表示沉默。兩位郡王都是聰明的少年人,反應很快,並且如許一來一往地回嘴,也更無益於他們客觀地判定是非曲直。

“嗬,一個個在公堂之上顛倒是非吵嘴,越說還越對勁了。”這位祭酒已是耳順之年的白叟,銀髮銀鬚,卻格外精力。他看上去便猶如許多平常的世家出身的文官那般,儒雅斯文,麵含笑意,但是目光中卻帶著獨占的鋒利之色,說話亦是毫不客氣。

張員外郎明顯早便想過應對之策,回得很敏捷:“十五日之前,在某分開衙門返家的時候,兩位郡王派人將某喚到了某處彆院當中。那彆院就在頒政坊內,想必不是濮王府的財產,便是越王府的財產。作證之人,天然便是彆院中的主子。”

貳心念急轉,紛繁的思路飛揚,卻有靈光一點,倏然亮了起來。因而,他冷冷一笑,不待張員外郎以及三司主官再度提及那處彆院,便道:“或許你曾派人跟蹤過景行,曉得他在那一日起碼有半天並未出門罷?以是才特地挑了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日子?”

“嗬,濮王府與越王府的奴婢不成信,那何人的證詞纔可托?”李徽挑起眉,“你們是否感覺,我成日裡閉門不出,那一日既然我並未呈現在宮中,也未曾去甚麼奪目之處,那便定然是待在府中,以是冇有外人能為我作證?”

“嗬,是麼?十五日之前,那便是十一月初九了?”李徽並未持續詰問,心中微微一動:此人敢如此光亮正大地說那處彆院是濮王府或越王府的財產,必然有其按照。而濮王府的彆院他無不曉得,無一處設在頒政坊——至於越王府,李璟想必連自家宅邸中有多少部曲奴婢都從未在乎過,天然更不知彆院的秘聞了。

對方敢透出如此清楚的地點,更不諱提及主子可從旁作證,想必越王府那處彆院該當早已被安興公主拉攏了。如果三司派人去細查,指不定會查出甚麼要緊之物來!此時現在毫不能讓三司重視到那處彆院地點,而是該當儘快轉移話題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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