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繼續查證[第1頁/共4頁]

李衡的雙目微微一動：“你也曉得，此事關乎越王府存續大計——我乃至連王妃與大郎（李瑋）都並未提起，又如何能夠儘數奉告於你？”

李徽亦順手便給出了幾個裝著賞錢的荷包：“在宮門外等了半日，少監也實在是辛苦了。”他雖半個字不提其他，殿中少監倒是心領神會，笑著領了王子獻分開。新安郡王與天水郡王夙來受賢人寵嬖，又一貫慷慨風雅，便是待他們這些宮中奴婢也非常馴良。就算是他們如許的人，也曉得投桃報李的事理。

明顯，三隻老狐狸已經不但僅是“表示”，而是“明示”了。

畢竟是上峰的要求，李徽自是勉強承諾下來，告彆他們以後就去了越王府。他並不曉得，在他分開後，三隻老狐狸均鬆了口氣，撫著長鬚相視一笑。

本日本是休沐，好不輕易得了安逸，李徽便籌算回府安息，待到王子獻返來以後，再說一說此次覲見的過程。不過，策馬前行數步以後，他卻沉吟半晌，撥馬去了大理寺公廨。前一段光陰他受命擔負省試輔考官，忙的皆是貢舉之事，並未正式接辦大理寺的公事。眼下貢舉省試既然已經告一段落，他便顧慮起了先前那樁案子。

看過了卷宗以後，他沉吟半晌，便起家去拜見三司主官。路過隔壁的公房時，恰好遇見忙於措置其他案件的馮大理正，因而笑吟吟地見禮問候。那馮大理正怔了怔，忙不迭地回禮。雖說目前他們二人的職官完整不異，但這位但是從一品的郡王，便是宰相們遇見他也不會等閒倚老賣老。

“曾經在那間彆院裡奉侍過的主子，都早已經交給了大理寺。”李衡淡淡隧道，讓兩個長輩在書案跟前坐下來，“莫不是大理寺甚麼也審不出來，又不便來越王府查問，便特地調派你來問我？”

周大理寺卿道：“以老夫來看，張家人確切並不曉得他在外與何人寒暄。這戶人家也很少與同僚走動，便是親戚也不甚靠近。至於其他兩戶人家，供詞可相互印證，該當是可托的。這兩日，已經將涉入此案的商戶與士子都緝捕歸案。他們也都是做賊心虛，年前便倉促地逃出了長安，紛繁回了客籍。”

李璟來回地望著兩人，張口欲言，半晌以後，卻仍隻是抿緊嘴唇皺著眉頭不語。

王子獻微微一笑，安閒還是：“幸而大王此前常與我提起賢人慈愛，我纔不至於過分忐忑嚴峻。不然如果語無倫次起來，豈不是孤負了賢人的看重？”他一雙眸子裡含著笑意，向著殿中少監點頭請安：“有勞少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