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馬騎人[第4頁/共4頁]

陳偉思一轉頭被麵前的景像嚇了一跳。隻見一個高大的壯漢，生得虎背熊腰，眉如刷板，眼賽銅鈴，一臉大鬍子活脫脫一個猛張飛的形象。更古怪的是，他竟然抱著一匹馬。

可這反倒激起了陳偉思的鬥心，他一貫以本身馴馬才氣為傲，想當年在軍隊時他被分到一匹性子最烈的馬，他花了好長時候軟硬兼施，為了練好馬架子，他不消馬蹬隻靠雙腿夾住馬腹，練得兩胯間鮮血淋漓，因為馬性子烈還常常被甩下來，鮮血粘得衣服都脫不下來，可他從不叫苦，硬是把這匹烈馬馴得服服帖帖。

陳思偉還要問甚麼，但麵前的景象漸漸恍惚起來，詩詩化作一片雲煙消逝無蹤。

“好馬啊。”他拍拍馬脖子，現在坐上高頭大馬真有種雄視四方的感受。

陳思偉固然被這古怪一幕震懾，但剛纔的確語出至誠，毫不躊躇點頭，“是真的。”

“是我，詩詩啊。”

猛地他打個激靈醒來，才現是場夢，再一轉頭看身下的詩詩，已經伏在地上斷氣身亡。

“在。”他想起詩詩說要保密，倉猝收起印章，站長排闥出去，看到詩詩死在地上，歎了口氣對他道：“詩詩死了嗎？”

“如許最好，我也不忍心動手，找個好處所把它埋了吧。”

“詩詩，詩詩。”他抱著詩詩的脖子大喊幾聲，他想哭，但剛纔夢中一幕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想了想緩慢取來刀具，狠心切開它的右前蹄。

他向“烏雲蓋雪”晃脫手指，嘴裡出嗚嗚的聲音，這是他自創的“馬語”，他曉得甚麼聲音能讓馬感遭到和睦而非敵意。公然，烈馬固然四蹄還在奔騰但冇有再保持衝撞之勢，豎著耳朵轉來轉去，彷彿對這聲音有感到。

“我當然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