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顆糖[第4頁/共4頁]

“不時——”

“好啊。”鹿小艾笑眯眯地伸了個長長的懶腰。

兩人走到三樓，鹿小艾伸著腦袋往內裡瞧了瞧。

“男生啊。”鹿小艾說，“哎傳聞他常常欺負人，我還感覺挺可駭的。”

但是……

“這本難度太小。”陸時川瞥了一眼，幫她放回書架。

陸時川體味她，曉得她如許說約莫是“有求於人”。

女孩兒白淨的臉頰上映了明顯悄悄的瑣細光影，長髮垂下，如同瀑布普通。

鹿小艾“啊”了一聲，趕緊放回遠處，又抽了另一本出來，看看封麵，舉到他麵前，聲音輕柔嫩軟的：“這個呢？”

鹿小艾倉猝用雙手捂住嘴巴，從指縫中悶悶笑了幾聲，大眼睛圓溜溜地看著他，非常天真有害。

然後他挑了幾本，扣問鹿小艾：“行嗎？”

“就是阿誰數學吧。”鹿小艾揉揉鼻子，“軍訓完要測驗，暑假少預習了一章。”

“冇題目啊冇題目啊。”鹿小艾彎著嘴角一本本看，俄然發明一本質料的封麵很熟諳，問道，“不時，是不是暑假用過這本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