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為了忘卻(1)[第1頁/共7頁]

你們又來了？

“冇，冇甚麼。”

對方毫無反應，還是低垂著頭。

方木笑了一下，揮揮手，回身走了。

“對。”馬凱非常痛快地承認，“她們的血更抱負。”

“因為女人的血潔淨、柔嫩，好接收。男人的血硬邦邦的，太粗糙。”

方木俄然曉得他是誰了。

此時，313寢室的門悄無聲氣地開了。杜宇探出頭來，擺佈張望了一下，回過甚來小聲說了一句甚麼，隨後就瞥見陳瑤披垂著頭髮快步跑了出來。

“實在，你跟我是一樣的。”

“哪個？”馬凱一臉莫名其妙。

“說說那次吧，阿誰小女孩。”

“我不會有事的。萬一有環境，我就按鈴。”

冇有任何反應。

他在想甚麼？在一望無邊的血的陸地中暢遊？來吧，都是你的，蒼茫無邊。俯身下去，喝得飽飽的，不必擦嘴，不必擔憂會乾枯。長生多好，哪怕一輩子遭到謾罵。

這句話說出口，方木感到了一陣抨擊的快感。冇甚麼要問的了，送這個傢夥下天國吧。

幾分鐘後，門外響起了腳鐐與空中摩擦的刺耳聲音。

馬凱的神采一下子變得慎重，“當然。我還活著，不然我早死了。”

方木幾近要叫出聲來，走廊兩側的門俄然燃燒起來。一個恍惚的人影在不遠處的濃煙中若隱若現。方木把手伸進書包，一邊向後退，一邊狂亂地摸索著那把軍刀。當他終究握住那略有起伏的刀柄的時候，內心卻更加嚴峻。

邰偉把刀揣進衣兜裡，“你坐一會兒，我去提人。”

等邰偉和兩個看管出了鐵門，方木才重新回到桌前坐下。他攤開條記本，按下灌音機的灌音鍵。

“是我，方木。”

現有質料顯現，固然幼年喪母，但馬凱在26歲之前一向是普通生長的人。高中畢業後直接升入大學，大學期間除了一次測驗分歧格以外冇有任何人生瑕疵。大學畢業後在一家小公司任停業員。平時固然與人來往甚少，不過也冇表示出精力龐雜的征象。談過一次愛情，厥後無疾而終。如果說馬凱一向在一條淺顯卻平坦的人生之路上遵循固有的軌跡勻速前行的話，那麼他26歲以後必然產生了甚麼分歧平常的事情，並就此竄改了他的平生，也讓很多無辜的性命喪鬼域。方木要根究的，就是他兩年來的心路過程，這也是全案中統統謎題的答案。

“當然，”馬凱慎重其事地說，“我說過了，我殺死她們純粹是迫不得已，冇需求讓她們再遭到不需求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