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為何而戰[第2頁/共5頁]

這以後他才被收編進了第五營，第五倫攛掇被逼迫的士卒站出來殺官吏時，秦禾縮了頭，錯過了當官的機遇，這以後渡河擊匈奴也罷，第五倫遴選職員南下也罷，他都冇趕上。

武安鐵官工坊，便是魏成郡的大鐵山。蓬頭跣足的赭衣刑徒站滿了山崗，個個灰頭土臉，有的人，脖子上還戴著木鉗。但身材倒是結實，畢竟肥胖的人，早就在鐵礦裡死絕了。

“大赦冇赦免？”

黥鹿倒是膽量大，竟跟馬援還價還價起來：“吾等大多無家可歸，乃至來自外郡，這世道還能去哪？願為第五公做事，隻是也有前提。”

“你呢？”

……

“屬於我的……地盤？”

“礦區裡另有多少鐵官徒？”

……

他們好不輕易獲得了武裝，可不會再等閒放下任人宰割。

黥鹿指著遠處仍然警戒的鐵官徒兄弟們道：“讓老吏盤點過了，武安鐵工坊，吏卒兩百餘人，工匠兩百多人。剩下的就是乾活的刑徒與仆從，一共千餘人，多是犯了罪後被送到這兒。”

豬突豨勇們，確切有些欣喜若狂。

秦禾將盾牌緊緊貼著本身，環首刀握於手中，還用纏刀的布條在手上打了個活結，免得脫手。

走出礦區來與馬援構和的的鐵官徒身材高大，披垂著頭髮，臉上有烙印和黥字，自稱“黥鹿”。黥鹿手裡還拎著一把大鐵錘作為兵器，馬援冇讓人卸，任由他帶出去，看到上頭還沾著暗紅色的血跡。

“就是這一把？讓我嚐嚐多重。”

豐富承載萬物，發展萬物的臟兮兮地盤，就是佃農、隸臣們可望不成及的夢！

“然後李陸麵出麵奉告吾等，隻要擊退了那些頭裹黃巾的敵兵，便給汝等加餐飯，有肉吃，表示卓著者，還能讓本身與家人獲釋，成為李氏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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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翻開城門時的混亂是臨時的，在李能親手殺了幾個亂竄的縣卒後，他的親信私從徒附們絡繹而出，竟然一板一眼地排兵佈陣起來。

哪怕是佃農，也逃不脫官府賦稅的剝削，當王莽為了攻打匈奴持續訾稅時，秦禾家停業了，他被抓了壯丁頂稅，投入豬突豨勇中。

本來，李家也會在鐵官徒中遴選力大者，選入來賓中作為打手，這就是鐵官徒們獨一跳出礦坑的路過，不然多是在這乾一輩子的活直至累死。

身後門下吏互換眼色，第五倫客歲剛到魏成郡，從刑徒中遴選兵卒時，罪大惡極者也是不要的，這麼多鐵官徒，應當如何鑒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