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冇有失去的記憶 （二）[第1頁/共4頁]

“是。曉得了。”曉芃笑著出去，躲開彭因坦。“碗放在哪兒呀？”

曉芃攀著她姥爺的脖子，看著索鎖笑道：“索鎖纔不會笑話我呢。是吧，索鎖？”

索鎖站了起來，看到一身玄色緊身衣褲、羊羔馬甲的曉芃笑著走過來，見著她就笑了，說：“剛電話裡聽彭因坦說你在這兒，我就說準有好吃的。我們是聞著香味兒來的呢……姥爺，您鼻子更尖是不是？在機場就聞著香了？”

“你這手冰冷。”鐘老爺子被曉芃摟著貼麵一親熱，抓了她的手拉開來。“多大人了，還這麼撒嬌，讓索鎖笑話你。”

“我來吧。”鞏義方還是走了出去。電飯煲就放在台子上，實在不必然非要拿出去。但現在看起來彷彿是勢在必行。

“你除了記得吃，還記得甚麼？”彭因坦親手給姥姥盛了湯，見索鎖悄悄起家又回了廚房，才輕聲笑道：“索鎖的廚藝，不消吹牛的……這是家常菜。做得好家常菜，叫做化腐朽為奇異。”

她站在這裡，不消留意聽聽，外頭的人說話，也就都聽到了……她默不出聲地看了彭因坦——他笑的彷彿是本身收到等候中的禮品。

索鎖笑笑，轉眼看到一名麵孔馴良的老太太走出去。老太太精力很好，氣度更好，走起路來腳步安穩而有力。她也看到了索鎖，走近了先淺笑著對她點點頭。

索鎖就讓開了。

不一會兒工夫，米飯就經好了，煮粥的鍋子裡還在咕嘟咕嘟冒著泡。粥是索鎖當場取材做了豬肝菠菜粥，一陣陣披髮著香氣……彭因坦早就餓了，方纔外祖父他們進門，他隻顧著照顧了，一口飯都冇吃。這會兒看著索鎖把煮好的粥盛出來，撒上蔥花和香菜，他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鐘奶奶好。我是索鎖。”索鎖輕聲說。鐘老太太身後緊跟的就是彭因坦和鞏義方。兩個男人都是高高的個子，襯的老太太薄弱些，但她來到跟前，索鎖還是感覺一股強大的壓力——跟鐘老爺子一樣，這老太太身上有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嚴肅。

坦固然對勁，但看著開端嘗菜的外祖母和鞏義方，還是有點兒嚴峻地等候他們的反應，不由笑著嘟噥了句“德行樣兒，索鎖甚麼樣抉剔的老饕冇見過啊，你這麼嚴峻是乾嗎”？

索鎖覺得鞏義方會頓時跟著分開，不想他站在原地冇有動。這一會兒的工夫，這裡隻要他們兩小我。索鎖冇看他，隻是說：“冇有甚麼要做的了……米飯我會拿出去的。”

鐘老爺子有點不甘心，想想也還是聽了索鎖的話，說：“老太婆來了，我就更甭想吃這個了。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