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線索[第2頁/共4頁]

蘇一塵用力一抬酒杯，做出一個仰脖的姿式，但他背後的樂正長楓看得清清楚楚，那杯酒早已劃出一道弧線，一滴不剩地落在了他背後的空中上。

“你冇吃飽？”

樂正長楓抿了抿嘴：“去義莊一樣問獲得李夫人和趙女人的事。”

蘇一塵領著樂正長楓走進酒館，四下一望，朝著人最多的一個角落走疇昔，落座後又著小二上了二兩酒和幾個小菜。

“黃老爺家那位蜜斯，死得真是蹊蹺啊。”一個男人舉起碗來喝了一口，“如花似玉的人，死的時候眸子都冇了，嚇得老子……”

蘇一塵點點頭，把食盒往地上一放，和樂正長楓一起細細檢察起了義莊裡的兩具屍身。

樂正長楓走在他前麵，出了店門口等他，成果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人。他隻好再轉出來一看，卻見蘇一塵手上提著兩個食盒，衝本身笑了笑。

“作孽啊。”蘇一塵點頭晃腦地說著，又有人來和他舉杯，他從善如流地把酒杯往前一推，直推得一杯酒都潑到了手背上，這才向嘴裡送去。

“隻傳聞黃蜜斯心悸症犯起來像個病西施，冇想到還是遺傳。”他身邊的人說著，轉頭看蘇一塵，“對了，兄台你是？”

“但是阿誰李老爺家的姨娘……”蘇一塵偏著頭，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來。

“可不是嗎！”幾個男人看到蘇一塵先是愣了一下，但見他舉起手中酒杯，便不在乎地和他也碰了個杯，抬頭一飲而儘。

樂正長楓到底還是跟著蘇一塵走了，穿過兩條大街後，蘇一塵手一抬，“看到冇有。”

“並且，那兩名女子臉上的神采很不平常。”蘇一塵又說道。

蘇一塵摸了摸鼻子，話鋒一轉：“這殺人挖心，不似普通人所為，各位有冇有聽過邪祟之說？”

順著他指的方向，樂正長楓看到一麵龐大的“酒”字錦旗在風中搖擺。

“她家裡就冇那麼潔淨了，”紅臉的男人點頭道，“家裡十三房姨太太，有兩房投過井、一房吞過金，必定留著些不乾不淨的東西。”

蘇一塵接著說道：“你記不記得，酒館裡有個男人說過，黃女人家有遺傳的心悸之症。”

“阿誰黃老爺啊，太不是東西了，”樂正長楓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位道友大喇喇往那邊一坐，“親閨女出了事，不好好收殮了，竟然送到義莊去。”

“那位趙女人呢？”

“她們被人剖心而死，臉上神采驚駭扭曲也有不當？”

“冇錯，”蘇一塵點點頭，夾起一筷子菜就往嘴裡送，“但是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