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落幕[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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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壯碩男一步步逼近，龐大的身軀充滿壓迫感，大笑道：“兩條小泥鰍，可算逮住你們了。”
有功德之人來到衛良兩人麵前，細心檢察，肯定再無生命跡象，感喟道：“嘿，這二位也是剛烈，寧死不平。”
視野中，天旋地轉，衛良那張臉越來越遠，越來越恍惚，奇特的是，他的笑容反而更加清楚，像溫暖的陽光，暖和的東風。但丁丁卻明白，這笑容背後有一張浮泛冷酷的容顏，那纔是對方的本來臉孔。
她很想說，哪怕你欺負過我，我也一向把你當朋友。但這句話再也冇有機遇說出口了。
沉悶的聲響再次傳來，他就落在丁丁中間，兩人並排而臥，場麵淒美，不曉得的還覺得這是一對殉情的戀人。
將死之際，她俄然想起衛良講的阿誰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