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六 同心離居[第1頁/共5頁]

可我還能比及你嗎？哪怕你真的已不將他放在心上，哪怕你隻信賴你在青龍穀裡看到、聽到的那些，就當是為了與我們對證這好久以來的對錯是非，就當是為了青龍教或是你母親來尋論你內心的公道――我還能比及你嗎？

好久未見，你還好嗎？

“一飛，你現在不明白冇乾係，等你長大些，或許有一天能明白的。”刺刺道，“我在內裡也會為爹和娘守靈，你好好聽你哥的話，曉得麼？”

刺刺苦笑了下，彷彿是在自語：“是啊，你們隻是本身都不肯定，做的那些事，到底是不是對的。”

她躊躇了一下，問淩厲：“淩叔叔……會一向留在這裡照看教主叔叔嗎？”

她叮嚀單一飛臨時彆轟動了人，帶好行囊，繞道先去了一趟拓跋孤那邊看他。應允太細雨要來看望，現在，便也將這一見當作是告彆罷。

刺刺：

她認出那是不思。不思在這裡並不奇特――都說若非那日有不思不顧統統替拓跋孤攔了夏琰一掌追擊，青龍教早在當時就冇了教主，拓跋夫人自是對他至為感激，也至為信賴，本身都難以起家的最艱苦的那幾日，她都特地叮嚀要不思留在拓跋孤身邊護守，即便厥後，程方愈返來，拓跋孤幾名親信傷勢也漸痊可，她遇事還是常叫不思來幫手。不思不常言語，冷靜著力罷了，就像現在――冷靜地立在廊下，遠遠守著拓跋孤的寢居。

單一飛愣怔半晌，認識到些甚麼，慌急起來，聲音就哽嚥了：“姐姐是不是……要去找夏君黎？”

“但是……”

“如何了？”一飛道，“有甚麼事，姐姐儘管說。”

眼下我已搬離內城，就住在一醉閣。若出了正月還等不到你的複書，我就去青龍穀找你。

“恐怕不會。”淩厲答得坦白，“為了青龍穀的事，過年冇回家，眼下他醒了，景象還好，這裡也冇甚麼非我不成的事了，我正想著，甚麼時候該歸去了。”

一衡和一飛的屋門開著，兄弟兩個早就起來。她走近往裡一看，隻要單一飛在。

刺刺在凳上呆呆坐了不知幾久，才漸漸將信摺好，整齊放回原封。她起家往外走，瞥見鏡中的本身，停了一停，擦了擦淚痕。

單一飛隻得一麵哭，一麵陪著她去屋裡清算行裝，想起甚麼，又道：“但是現在封穀，不讓進也不讓出，就算姐姐要走，也走不了啊。”

刺刺稍稍想了想：“總有體例的。這事你就彆擔憂了。”

刺刺搖點頭：“我要出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