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香花之國[第1頁/共6頁]

他忍不住說道：“我傳聞，布路沙布邏是世親菩薩講經的處所，健馱邏國事那羅延天、無著、世親、法救、快意、脅尊者等諸大論師的出世地，這裡曾經一度佛法昌明。”

“多謝施主，”玄奘合掌道，“施主是耆那教徒嗎？”

“犍陀邏的王族早已冇有了先人，現在這裡附屬於迦畢拭國。”

強盜們麵麵相覷，又朝那山洞口看看，用力嚥了口唾沫，這才問道：“那麼……佛陀既然留影於此，為何那影子又不見了呢？”

“莫非這裡已經找不到有和尚的伽藍了嗎？”他有些不甘心腸問道。

“你是想等他們來了，同他們一起清修嗎？”

見這沙門呆立不語，耶尢達回身便分開了，過了一會兒又轉返來，遞過來一隻黑乎乎的木碗，內裡有半碗褐色的液體：“喝點石蜜水吧，這是耽摩栗底國出產的石蜜，很甜的。”

玄奘道：“貧僧想尋覓當年世親菩薩講經的處所，仁者可知是哪座伽藍？”

同時，這裡還是佛教史上兩位最巨大的賢人――無著和世親的故裡，是瑜伽宗的發源地。

“是的，”那婆羅門道，“我叫耶尢達，受耆那教徒的拜托，看管這座伽藍，直到他們到來。”

“當然是真的！”強盜們異口同聲地說道，“我們不會扯謊話，當著如來的麵我們也不敢扯謊話！”

“遺址就在這裡，”耶尢達道，“實在這一帶十足都應當被稱作遺址纔對，或者說，全部國度都是聖蹟，整座都會都是遺址。”

“為甚麼？”

看著麵前這座破敗不堪的寺院，玄奘感到極度震驚――這裡就是曾經的聖地，世親菩薩講經之所，那寂靜富麗的殿堂、寺壁上斑斕淡雅的壁畫，以及大殿中心的佛像都極具特性，模糊還可見到昔日的光輝，可惜這光輝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冇有平生族，”玄奘緩緩地說道，“這人間的統統生靈都在六道當中循環不休，螻蟻尚且不例外，何況你們是人？每小我都有佛性，佛陀十大弟子之一的優波離，就是一個首陀羅。他原是宮中的一個剃頭師，與諸王子一同削髮。他奉持戒律，無涓滴冒犯，在佛陀弟子中以‘持律第一’聞名。他也是超脫存亡的大阿羅漢，第一次結集典範時，優波離尊者誦出律藏，故為律藏傳持之祖。”

默立好久，玄奘終究對本身說：還是先去見王吧，或許阿提伐摩和弟子圓覺以及那位來自那揭羅喝國佛頂骨城的領導正在王宮中等著我呢。

聽他這麼說，城主隻得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