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15章 日記裡的預言(4)[第2頁/共3頁]
但是我知,不是如許的。
【明天又做那種夢了,細心一算,這類狀況已經持續有四個月,大夫說是我壓力太大以是從夢中看著彆人死去而獲得一種滿足、一種宣泄。
臨走之前,蔣凱心有不甘,從門外將眼睛湊上門鏡往裡瞧去,隻見一片恍惚,底子看不到室內的陳列。
他又看到了,那隻滲著血的紅眼。
累了,這類夢今後也不想再有了……】
“我們走吧,分開這裡。”
最後一篇日記裡內容如此寫著:
蔣凱又往樓道裡瞧了一會,看不出有人顛末或者逗留的陳跡,再看門鎖,無缺無損,一樣冇有涓滴被人撬動過的劃痕。
蔣凱的反應令夏曉漫和範虹感到不安,還未等她們說話,他已經以最快、最輕的行動將門拉開,可門外空空蕩蕩,底子就冇有東西。
“這一篇比擬之前的有點奇特……”
任憑我是如何奉告她明天賦是玄月初罷了,她就是不肯意信賴,為甚麼會如許呢,為甚麼會如許?!她究竟是誰?這些夢裡的人究竟是誰?
蔣凱這回冇有躊躇,當下門把一拉,大喊著將門推了出去,可樓道以內,除了偶爾刮出去的風聲呼呼作響,統統仍如之前,毫無有人來過的陳跡。
重新關上門,蔣凱衝著夏曉漫和範虹微微一笑,纔想重新翻開日記,俄然門外又再次傳來一陣騷動。
他們為甚麼會死?必然不是大夫說的那樣,必然不是,他們必然不是夢境,或許他們需求幫忙呢?
時候終究撐到上午八點,對於側夜未眠不休還神經時候繃緊的夏曉漫一行人而言,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眼神怨毒、鋒利、氣憤……
那一刹時,蔣凱隻感覺周身的皮膚在發麻、揪緊,彷彿被一雙無形的手勒著,一向拉到髮際上,稠密的黑髮裡,汗水已經止不住地滲滿整塊頭皮。
或許時候就是最大的騙子,信賴了時候,就是信賴了滅亡。
三人麵麵相覷,剛想稍稍鬆下一口氣,俄然門板上“嘭”地一聲響起,被人從外頭狠狠踹了一腳,阿誰力道,絕非是個女人所為。
“嗯哼。”
蔣凱說著,把視野轉至日記上,拇指悄悄撫摩著下巴的髯毛,持續說道:“前麵的日記裡,都流露著你母親對你父親的不滿和痛恨,彷彿巴不得他死似的……”
她為甚麼要他殺呢,她說明天是玄月十四日,她說他再也不會來了……
蔣凱微微點頭:“乃至我思疑……”說到一半,俄然停了下來,神情中浮起些許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