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命案有隱情[第2頁/共3頁]

中午一宴又是親朋齊聚，歌舞昇平，最可貴的是老太爺終究移步列席，上座觀戲。我本來為了躲懶，偷偷從戲樓上溜了下來，這會兒傳聞老太爺本尊現身了，倒是遠遠的看不逼真。當然，不能看到這位三朝老臣，也不是甚麼太遺憾的事，我樂得在花圃裡閒逛，卻遇見了雙彩。

初時我還覺得是本身聽錯了，這大喜的日子，如何敢有人這般鼓譟敗興？可那聲音越來越近，我踮腳望去，正看到兩個婆子揪著個蓬頭垢麵的丫頭衝著戲樓而來。那丫頭又哭又叫，直喊著“冤枉”，那兩個婆子卻毫不手軟，時不時地脫手經驗。

我曉得是她想多了，也冇體例解釋，正難堪時，忽聽得一陣哭喊聲傳來。

我與雙彩對視一眼，從速迎上去，雙彩急道：“你們是那裡的下人，如何這般不懂端方？主子們就在樓上，這是鬨的哪一齣？”

秋煙聽到“殺人”二字，俄然復甦過來，揪住我的衣角道：“我冇有殺人！不是我，不是我啊！”

我理清思路，對有琴弛解釋道：“至公子切莫妄加猜想，我與二少爺雖是舊識，頂多是淺顯朋友，是決然扯不到這層乾係的。”

那婆子道：“這一上午冇看到若菲的影子，我有事要問她，纔到她房裡去找人。冇想到，竟然死在床上了。”她說到這裡，麵有懼色：“眸子凸起來，嘴邊都是黑血，的確不成人樣了。我嚇得了不得，從速找了會看病的錢老婆子來，說是毒死的，死了有大半天了。”

雙彩看了看她二人，又射中間那丫頭抬開端來，這下連我也認出來，忍不住叫道：“你不是秋煙嗎？如何狼狽成這個模樣？”

雙彩笑道：“我又何嘗不是來偷懶的，這戲還長著，太太們一時想不起我們來。”

“隻怕，已經有了。”有琴弛嚴厲起來：“方纔阿誰雙蝶，好端端的為何要站出來告發你？是她跟你過不去，還是出於某小我的授意？還是謹慎為上。”

“水心？席上吹簫的女人？”有琴弛如有所思：“昨夜的簫聲很有些門道，也是她嗎？”

有琴弛點點頭，道：“不但是輕功高超，她的簫聲能清楚地從客房傳到我的院落，內功也短長得很。”

此中一個低聲道：“是二少爺身邊的若菲，服毒死了。”

有琴弛皺起眉頭：“我不記得那是甚麼曲子，隻是聽到了，就順手彈出來了。”他彷彿是怕我不信，彌補道：“我記性很壞，很多事情都冇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