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已經有力了,她眼眶酸澀,卻俄然發明本身連墮淚的慾望都冇有了,隻感覺心口憋得慌,眼眶乾澀,她一個聽者,聽到如許沉重得令人堵塞的‘故事’,已經整小我都感覺憋得難以忍耐。
“嗬……。”琴笙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指尖一點點地順著她的烏髮:“還要聽麼?”
她的戀人,她的愛人,向來都不是平凡人,她要走進貳心中最深處,勢需求體味他的統統。
起碼他還活著,還在她的身邊。
一個好的戀人,該當還是好的聆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