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不打不長記性[第2頁/共3頁]

內裡已經快二十歲的柳青蘿，被打了屁股，也隻能哭笑不得的認了，嘴裡還得告饒：“娘，好疼啊，妞妞今後再也不敢了……”

陳氏趕緊說：“是啊，爹，我們斑斕長得這麼好，可不敢遲誤啊，您想想，那麼多十歲才進學的女娃，不也能考上女官了？斑斕九歲恰好呢！”

“娘，我返來之前特地到河邊洗潔淨才返來的，給奶看到必然會不歡暢的……”柳青蘿仰著臉，甜甜的笑。

“大嫂，您看妞妞不幸見的，孩子小玩皮普通……”柳瑤平拉過柳青蘿，給她揉著屁股，哄著說，“妞妞，不疼不疼哦，走，到院裡跟玉淑玩去……”

“喲，妞妞，咱家可冇阿誰閒錢啊……”陳氏看看她胖乎乎的模樣，內心大為瞧不上。

柳青蘿暗歎一口氣，無妨屁股上又捱了一下。

杜氏忙說：“娘，妞妞太小了，身材又不好，過兩年再說吧？”

杜氏撇撇嘴：“娘，不是我要拌嘴，妞妞還小，我還想送她念女塾呢，手磨粗了還咋拿筆？”

柳老爺子吧嗒吧嗒抽了兩口旱菸，皺眉說：“家裡扶養老二已經不輕易了，兩個男娃都冇讀書呢，斑斕和妞妞就算了吧……”

四嬸張氏捏著帕子說：“斑斕都九歲了吧，現在去念女塾可有些晚了，長得再好也冇用，依我看，好好捂著養養，過兩年找個好婆家也就算了……”

在柳青蘿曾經看過的無數汗青冊本裡，她從未傳聞過哪個朝代，貧困人家的女孩，另有上私塾這類說法的……

誰知杜氏一聽就炸了，“啥？你跑河邊耍去了？”

杜氏拿著毛巾給她擦臉，虎著臉訓道：“你到那裡野去了？一個小女人家家的，娘還希冀你今後出息呢……這小手小臉倒是潔淨……”

都住在一個院子裡，這一個打屁股那一個告饒的，就轟動了外頭的人。

她當即扯扯杜氏的衣角，“娘，我想讀書哩……”

大周的風俗，農家的女孩從小幫手做家事，但到了說親的年紀，就要在屋裡養養，養的白白嫩嫩都雅了，也能說一門好婚事……

杜氏這個氣，出去就指著張氏罵上了，“你一天的不說話是不是要憋死？妞妞是個女娃，我咋冇看到你幫家裡做甚麼事？生娃生不出來，就會整天妖媚子，呸！”

陳氏有些焦急：“男娃讀科舉艱钜，腦筋不靈光的也就罷了。我們斑斕長得好，又慎重，將來能做女先生，說不定還能選進宮裡做女官呢，這可不能擔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