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〇章 鹽田[第1頁/共3頁]
風銘聽虯髯大漢的口音,與說話的三四人完整分歧,彷彿他不是南域本地人,更靠近中洲人的口音,深思著我這易容的樣貌還是不可,那虯髯大漢的模樣舒暢多了。
世人應了聲,持續趕路。
他們當中獨一一個冇有挑擔的青年走上前,細心看了一番,開口道:“天鳴寺的劣等保護都是被掐死的,跟我們無關,大師趕路,定要在入夜前回到藥鋪。”
遠遠傳來的衰老聲音,中氣實足,公理凜然。
“好殘暴的人。”
他靈機一動,手中已然多了一張三寸來長的黃色紙片,上麵繪製著精彩的符籙圖案。這是一道隱身符,跟著他默唸咒語,符籙彷彿被燃燒了,緩緩變幻出一張透明的光罩。風銘置身此中,彷彿原地消逝了普通。馬隊恰好飛奔而過,他便悄悄跟在前麵。
馬隊中為首的蒼髯老者謹慎說道:“聽人說,葵花巷何家出了一名奇才,三年時候修煉到了‘煉氣境’九品,已會一門神通。近三年來,何家已兼併三大鹽田,成為與荷花巷李家、月季巷霍家並駕齊驅的三大鹽商。”
“聽人說,地寶藥鋪好慘啦,蕭老豪傑三個兒子的心肝都被挖了出來,擺放在蕭家祠堂的供桌上。”虯髯大漢的臉上抽搐了幾下,“啐,甚麼人,如此缺德暴虐,匪夷所思,不怕損了先人的陰德。”
這一年,是人曆之八千八百八十年,人族修真文明繁花似錦如烈火烹油般的亂世期間。廣袤無邊的承影天下,儘在人族掌控當中。凡是人族能涉足的地區,外族被屠滅一空,留地不留非我族類。
鳴箭精確射中老者的喉嚨,穿過喉嚨飛了三丈餘才落地,而老者的喉嚨傷口上鮮血如泉湧,屍身都被帶著橫飛出四尺,重重摔在地上。同業之人驚駭萬分,紛繁掉轉馬頭,逃往山林,不敢逗留半晌。
這行人趕到路口,看到屍身,紛繁停下腳步,但無一人表示出驚駭。
秋高氣爽,金桂飄香,恰是一年中收成的時節。
風銘大驚失容,方覺修真界的人族已算是非常仁慈,像這等低層人族之間的排擠殘殺,早已不是正邪流派之爭的殘暴所能比。他快速追上一個黑衣人,見他腰間懸著一顆民氣,一陣噁心反胃,毫不躊躇的殺死黑衣人,尋到其他黑衣人,一一殺死,棄屍荒漠。
咻~,一枝鳴箭破空而來,直奔老者而去,清脆的鳴笛聲伴跟著箭翅的穿透,讓民氣頭一震。
風銘冷靜跟上,思考著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刺探動靜?
風銘站在東南邊向的入口,留意察看,但見這九十餘人一色的銀布短衫褲,頭上纏著銀色布巾,擔子中的東西被包得嚴嚴實實,似是防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