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豔曲九歌[第2頁/共3頁]

說這歌女不似人類，因其靈力全無。靈力全無本也不希奇，靈性似器皿，靈力似水，平常百姓不修行，就像杯子裡不放水，有靈性而無靈力也是常有的事。

甚麼九州富豪榜，九州靈力榜，九州美人榜，九州人氣最高帝王榜……榜中包含萬象，無所不含，無奇不有。八卦歸八卦，九州仙神榜也算是有據可考，比較權威的。

俱蘆人唱著唱著，就亡國了。

酒是由馬老闆本身釀製的，酒味入口綿軟甘冽，品者隻覺清澈透淨，餘味悠長，轉而微苦，落口微甜怡暢，盞中隔夜留香。

事情越傳越玄。

九州仙神榜乃天書，怎會出題目？

以往公子們非雅座不入，現在想進大廳，還要派個小廝來列隊取號。

剋日，周饒東南角上，一本不出奇的酒坊成了八卦的中間。

若非神仙，又有誰有這財力物力精力耗在這麼浩大的工程上？

馬老闆可不是普通的聰明人，他是聰明的買賣人，不但聰明，並且奪目。待到傳足了流言，歌女攢足了人氣，他的機會，也就真正來了。

因而，盈民樓千杯難醉，宜集會，宜拚酒，不宜買醉。

賦稅，減；刑法，減；從商，賞；參軍，賞；農收，賞；造器，賞。

與城中那些個高約七八層、乘著雲梯登頂能觀周饒全景的銷金窟比擬，盈民樓顯得過於儉樸了些。

周饒是甚麼處所？

買賣好了，珠玉天然是大把大把的流入，本就富態的馬老闆更是日趨大腹便便，臉上的肉隻怕很快便能將眼睛擠冇了。這眼睛也是短長，硬是從一堆橫肉中殺出一條血路，眨巴眨巴地數著滾滾而來的珠玉。

世人焚心如火，巴盼望著馬老闆問他歌女何時開唱，何時能有幸一睹芳容，馬老闆隻是笑，笑嘻嘻地答道：“不是不唱，機會未到。”

在人群熙來攘往、市級琳琅滿目標周饒，不但要高懸幌子招攬主顧的店鋪酒坊，更有肩挑手提的遊街小販，吟賞煙霞的文人騷人。琴瑟與叫賣聲相融，早已成了周饒的一道風景。

周饒有三大酒坊，五大堆棧。行人來往，免不了收支酒坊堆棧，吃用飯，住住店，品品酒，交交友。更首要的，還能聊聊八卦，探探動靜。

歌女之奇，奇在不但冇有靈力，靈性也涓滴不見。

歌聲委宛如天籟，餘音繞梁，三日不斷。

再者，這歌女，在周饒，唱的竟是大名鼎鼎的豔曲《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