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曖昧[第4頁/共4頁]

他蒙了酒意的眼睛像黑洞，能把人吸出來。阿夜不敢看。

她家房門是被撬開的，內裡像被打劫過似的，狼狽一片。

阿夜心道，你哪來的錢請我用飯啊？還不是我給你的……

陳佳煦就在東華會所的門口等著。他還穿戴那件連帽衫，帽子遮住臉，站在門旁無人諦視的暗角，阿夜出來，他張張口，纔想起來從冇問過她的全名。

被驚醒的鄰居堵在內裡，見她返來，紛繁指著她悄聲言語。

那人先是迷惑，待看清以後，倉猝拿脫手機。

冇跟阿夜說下午在檯球廳跟人賭球，應了好幾盒煙，分了兩盒，剩下的拿到小賣部換成了錢，零瑣細碎，卻有很多。

阿夜不常出來下館子，不清楚這裡的消耗程度，隻在內心預算了，早上給他的那一百塊錢也不曉得夠不敷花，正想著，見陳佳煦從兜裡拿出一盒軟中華……阿夜心道，懸了。

歌停了，歌手換歌，正在調試曲調。

阿夜默了默，終究道：“八年。”

陳佳煦卻聽著，跟著哼起調子。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似是很沉醉。

他們相扶著打車回家，冇重視到前麵跟上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