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青鸞閣[第1頁/共4頁]

“感謝母親。”殷綺感激道。

夏姬分開後，芳女把她帶到一角，先教了她幾個伸展身材的行動。殷綺一邊學著，一邊摸索道：“剛纔說的月奴，但是犯了甚麼錯，為甚麼要關她禁閉？”

殷正元的確想把殷綺嫁給昭華城外的某股權勢，隻是不是現在，最早也會等她及笄。不過陶瑩與他據理力圖了一番，讓他承諾會先聽取他們伉儷的定見，再做定奪。

女術師少？將來的路？殷綺不太明白他的意義。

半天過完，殷綺帶著一身痠痛回到了錦畫堂。看著從神虎堂返來還是生龍活虎的殷廷修，她頓時生出些佩服之情。殷廷修見她一臉疲累模樣，忿忿道：“不知大伯是如何想的。你術法剛入門，恰是最辛苦的時候，竟然還讓你用心去學彆的東西，真是狠心。他是不是都覺得我們是鐵打的？”

殷綺應道：“勞伯父操心了。”心頭卻模糊不安。

這時魏仲輕咳了兩聲，他摸著頜下的長鬚，緩緩道：“既然易老弟已經籌算讓殷廷修來做下一個巫彭，還是要有將諸事奉告他的籌辦。何況，他能不能成為十巫之一，還是要看神主對他滿不對勁。”

好輕易比及憩息的時候，世人紛繁分開琴房走到院中。院子裡花木扶蘇，竟安插得比芳園還要高雅。殷綺打發走幾個與她搭話的少女，走到一處僻靜角落。這裡栽著幾株高大的金合歡，樹上結滿了褐色的果實。她在樹劣等了一會兒，公然看到薑月奴跟了過來。

後天，殷綺在琴房再次看到了薑月奴。她比之前瘦了點，眼裡也透著倦怠，但精力尚好。見殷綺進屋，她立即以淺笑向她示好，彷彿在說：“你還記得我嗎？我們但是見過麵的。”

“不消擔憂，”陶瑩勸她道，“提及來，我現在也是你的母親，不會讓他胡來。明天我就去見殷正元，探探他的口風。”

“那就先從舞技開端吧！”

夏姬麵向芳女，“這位是殷家五女人，要好生接待人家。”隨後又問道：“對了，月奴這是關了幾天的禁閉？”

“挖洞？！”

書房裡人很多，殷正元、殷正洪、孫先生、易先生、另有三兄弟都在，另有一名男人殷綺冇有見過。此人鬚髮皆白，看起來比易先生還要年長，想必是地字班的教員魏仲。

先生教得是一首出自中原的名曲，傳聞是由一名術師所作，名為《幻生》。殷綺之前跟母親學過，彈得也還算諳練，以是聽得不是非常當真。她偷偷打量著屋裡的人們，發明少女們學琴不如學舞當真，大抵是感覺古板吧。薑月奴則是個例外，她眼神專注，目不斜視，聽得特彆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