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第2頁/共6頁]

“有一天，有一個比你們要大一些小孩做了一個夢，夢見他正蹲在一座足有兩千丈高的山嶽上，被一群凶獸圍住了，不對，不止是凶獸，另有無數的很凶惡很殘暴的蠻橫人，象螞蟻一樣，鋪天蓋地，無邊無邊。

常勝接著又道：“且說那小孩，聽了那惡漢的話，也朝那惡漢嘲笑了數聲，喝道：‘對勁甚麼？誰勝誰負，還未為定命。你覺得結束了麼？還早著呢，就算誅殺了本尊的肉身，你們也冇本領能滅得了本尊的神念。

在好久好久之前，有一塊很大很大的地盤，不在我們這裡，那是彆的一個天下的事，離我們這裡很遠很遠，伊洛河長吧？但是，一千條伊洛河也流不到阿誰天下中去。”

眾孩童聽到此處，早已經屏住呼吸，一顆顆謹慎臟已經懸到了嗓子眼，眼巴巴地望著常勝，隻盼著常順會俄然來一個轉折，比如一道劍光從天而降，恰好擋住了那青銅長矛，又比如，一陣暴風颳過，迷住了世人的雙眼，暴風過後，那男人已經不見了蹤跡。

“這些都是甚麼妖怪啊，比大老虎還短長麼？”一名孩童小聲的問道。

“有多長？比伊洛河還長麼？”另一年紀稍小的孩童怯生生地問道。

“那巨龍和鳳凰必然是趕來幫著阿誰小孩的吧！”一名孩童忍不住問道。

常勝接著講道：“還不止這些，空中另有很多其他的妖怪，大雕呀，鷹呀、海東青呀，禿鷲呀，這些都算不了甚麼，更加可駭的是那些洪荒巨獸。

“他麼？”常勝嗬嗬笑道，“他叫長生，長生不老的長生，與你們常大叔的名字音同字分歧。”

“不曉得呀！”常順道，“那小孩也不曉得，他也被麵前的景象嚇呆了。

那惡漢身材也細弱得嚇人，胳膊比大人的大腿還要粗兩圈，皮膚是古銅色的，閃閃發光，如銅打的普通。身上披著的獸皮襤褸不堪，胸口上，手臂上，和大腿上都有好些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橫七豎八，血肉都翻了出來，流出的血水將他半個身子都染紅了。

更遠處，一座山嶽被硬生生地截掉了一半，半截山嶽坍塌在一邊！”

常順搖點頭，道：“不是，這些龍與鳳凰都是來殺這小孩的。”

“那是必定的了，他能殺了那麼多妖怪，這剩下的妖怪也必然圍不住他！”有孩童大聲嚷道，在他們的心中，豪傑永久是不成克服的。

“哇！”孩童們眼睛發亮，設想著阿誰天下離這裡究竟有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