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和誰都能合作[第2頁/共5頁]

洪磊畢竟冇這方麵的經曆。04年想到找ghost體係的人賣捆綁的軟件公司老總還是太少。他很難找到先例來和顧莫傑還價還價。加上顧莫傑的軟件又自成體係，以是不管洪磊拿出甚麼計價體係，顧莫傑總有繞疇昔的體例。

那兩個略帶幾分鄉土氣的粵省人很準點，冇有早退。此中一個看上去三十來歲，臉型肥胖、尖下巴、頂著西瓜蓋髮型和鬍渣子。另一個也就二十七八年紀，臉型比前者略方，不過農夫的氣質也更重一些。

2004年這當口。做盜版ghost體係的人，其紅利形式首要還是逗留在一些比較粗陋的手腕上：比如預封裝的時候往體係裡塞後門、下灰鴿子，點竄體係補丁登錄檔、以用心騙過體係的補丁自檢、留出特定的補丁空缺以備將來操縱，等等。

……

2003年。位於美國加州的互聯網安然巨擘、賽門鐵克公司，公佈了一款硬盤備份複原東西，取名為“諾頓克隆精靈”，英語原名“ghost”，也就是厥後國人熟知的ghost東西。

顧莫傑便答道：“洪哥不要曲解。那種買賣，我現在還忙不過來，臨時不會去做。我是想和你們談談，如果想在預封裝體係裡，塞出來幾個軟件，你們是如何算價的？”

顧莫傑笑笑，也不戳穿對方：“我給你們15分鐘，暗裡裡會商一下。不知夠了麼？”

說著，顧莫傑轉向盛偉。道：“師兄，一會兒你也幫手看著點。洪磊看模樣是冇做過賣預裝軟件的買賣，不曉得如何開價。你本來也做過殭屍收集。算是他們的同業，你給我個你感覺公道的價，我也要壓一壓。”

洪磊名下，就有一個叫番茄花圃的事情室。賴林風部下目前還冇有事情室，不過也有幾個可靠的兄弟幫他乾。汗青上，他要到05年才建立本身的事情室――當然。這一點顧莫傑天然是不曉得的。

十五分鐘後，洪磊返來了，給顧莫傑開了一個價。

洪磊從速打包票：“夠了，絕對夠了！”

盛偉不言不語，瞑目想了一會兒，寫了幾行數字在紙上，附上簡樸的來由申明，遞給了顧莫傑。

集會室裡，訪客一方，坐著洪磊、賴林風。以及一個洪磊帶來的、客串狀師的構和參謀，幫他們把關把關財務和法務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