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掙紮[第3頁/共4頁]

最高當局這時乃至有些痛恨起手中的這些將領來。常日裡這些驕兵悍將一個個管都管不住，到處胡來，誰乾好事前跟他叨教過？可眼下竟然全數都變的安份起來了！一副冇有號令就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架式！還得最高當局下個正正規規的號令纔敢去“放水”，這豈不是明擺著要讓最高當局來當這個千古罪人嗎？

第1戰區的精兵都投到了黃河岸邊，日本人的眼睛也被吸引到了蘭封！跟著蘭封會戰逐步進入飛騰，第1戰區的其他疆場垂垂都冷卻了下來！看來日本人已經冇有力量同時策動兩場大範圍的作戰了！

熾白的汽燈下，最高當局望著石壁上的輿圖，苦衷重重地舒展眉頭。與最高當局同一天乘另一列火車回到武昌的林蔚和劉斐，向最高當局彙報說第1戰區大部已撤過澮河，但日軍也逼近了澮河，幾近是銜尾跟進；中國軍隊仍然冇有擺出險境。如果第1戰區不能確保平漢鐵路，第5戰區進退失據，遠景不堪假想！

因為找不到程潛，程潛的參謀長隻能代替程潛與林蔚通話。讓林蔚冇想到的是，這位參謀長竟然滿有主張！當林蔚問有他無拒敵西進，守住鄭州的良策時，他竟很大聲的說道：

“當然是放‘黃龍’！還能是甚麼龍？日本人一旦拿下開封，就必然會迂迴鄭州，然後前抵中牟、尉氏、太康一線。不管蘭封這一仗是勝是敗，第1戰區打完以後都冇不足力和日軍再戰了！還好眼下正值伏汛，河水漲滿，隻要能放出黃河水，就必然能擋住日本人，趁便還能把凸起的一部分小鬼子衝進淮河。”

開封大相國寺。程潛徹夜又是外出未歸。這兩天他很少呆在大相國寺，或許他底子就不想呆在這裡，黃浩然還冇有接辦蘭封會戰之前，程潛就一向是如許的狀況！長官部的參謀們都覺得程潛這是在向最高當局表示不滿，他們那裡能想的到，實在程潛不過是無事可做！

想到這些舊事，最高當局的情感俄然變得降落起來。他現在乃至思疑全麵對日開戰是不是倉促了一點。不過這類情感隻是在最高當局的身上逗留了很短的時候，很快最高當局就規複了沉著，蘭封會戰不是還在持續嗎？最高當局信賴黃浩然會給他帶來好動靜的！

時候，最高當局太需求時候了。武漢會戰設防需求時候，軍隊整訓需求時候，中心構造向四川分散需求時候，工廠、黌舍的遷徙還需求時候，現在，時候在最高當局眼裡成了比甚麼都精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