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疼[第2頁/共3頁]
徐鳳年冇有回聲。她又問道:“你是要拿我的身份做文章嗎?先前已經和你說過,我與種桂隻是分開大步隊,繞道而行,現在隻剩我一人去西河州持季節府邸,一旦被髮明行跡,你該如何解釋?”
徐鳳年一笑置之,跟她說話,見她做事,很成心機,跟文章喜不平一個事理,老是讓人出乎料想。
陸沉也不計算這份貶低,自言自語道:“我本來就不是都雅的女子。”
徐鳳年點頭道:“做不來高人。”
見這名負笈掛劍的年青男人還是練習杜口禪,陸沉也不泄氣,刨根問底,“騎馬出行,三十裡一停,你莫非是北涼人?”
陸沉問道:“那公子你是妙手還是高人?”
這一對運氣無緣無端交織在一起的男女,彷彿誰都不是好東西。
徐鳳年初也不轉,說道:“留著吧。你如果下一個三十裡路前還不取出來,你也會跟種桂一樣死得不明不白。”
陸沉點頭道:“我不向來體貼這些,也打仗不到黑幕。”
破相今後,說是仇家殺死種桂,再放她生還,當作對種陸兩家的熱誠。她才硬生生從一局死局棋盤上做眼,生出了一氣。
徐鳳年換了個話題,“你說此次種陸兩家聯手前去西河州府,你們陸家由你父親陸歸領頭,圖謀甚麼?”
徐鳳年笑道:“你長得不像這類女人。在吳家遺址初度見你,誤覺得你挺好相處的,是那種受了委曲也不敢回孃家抱怨的小女子。”
女子望向麵前阿誰隻知姓不著名的年青男人,眼神聰慧,不是淚流兩頰,而是血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