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古印度妓-院[第2頁/共5頁]

加尼卡婆須蜜的名字在曲女城比我設想的要馳名很多，並且出乎我的料想，人們提起她的口氣不但冇有涓滴不屑，反而多了幾分尊敬。固然我傳聞加尼卡在男性-社會中職位很不普通，遭到遍及的尊崇，大家都想獲得她的喜愛，但內心總還是感覺有些不成思議。

婆須蜜悄悄托起了我的下巴，笑道：“你是個可造之才，我會親身調-教你，必然讓你成為超卓的加尼卡，讓統統的男人都拜倒在你的腳下，為你癡迷，為你猖獗，不管是貴族、僧侶、布衣還是國王。”

我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她，腦筋在停滯了幾秒後，又緩慢地轉動起來，或許這是個留在她身邊的最好機遇，或許能很快地完成任務，成為加尼卡並不是那麼輕易的，隻要我抓緊時候找出她的宿命之人，不就行了。當然了，這裡也冇人能占得了我的便宜。

金色陽光普照在印度大地，柔靡之音和誦經聲同時響起，我親眼瞥見了那傳說中承載著人們靈魂存亡循環的天國之水——恒河。金光在河水上盪開，襯著出虎魄色的傍晚，小舟、河階、神廟和沐浴的人們，全都成了金色的迷夢。輕風悄悄吹著，彷彿是唱著一首透明的梵頌。

我跟著那女子出去的時候，瞥見身邊的女子衝著一人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抬眼望去，映入視線的是一名身材高挑的男人，他具有印度男人特有的古銅色的肌膚，長長的黑髮隨便地紮在一起，垂在腦後，狹長的棕色雙眸中明滅的光芒彷彿恒河上的夕照，將餘暉淺淺輕柔地暈染在他的眼底深處。

老闆的神采變得古怪起來，“這是甚麼意義？你是來拆台的嗎？”我望了一眼四周的環境，這幾個大漢底子不是我的敵手，從這裡分開也是輕而易舉。隻是，如果被他們列入黑名單，那麼我的任務彷彿就有點毒手了。

天下上最遠的間隔

“高貴的客人，您感覺我剛纔唸的這首詩歌如何樣？”她的話打斷了我的遐想。

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天下上最遠的間隔

卻不能夠在一起

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婆須蜜，你……”老闆彷彿欲言又止。

婉轉的琴聲帶著幾分奧秘，她微闔著眼的嬌媚模樣令我想到了印度佛教神話裡專門彈奏仙樂的乾闥婆王，一曲結束，她又和我談起了詩歌，這倒有些像我們中國當代的名妓-，詩書琴畫樣樣精通，風情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