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山歌繚繞[第2頁/共5頁]

快到了中午的時候，哥倆感到肚子餓了，眼巴巴等著朵兒送飯來。公孫袤問，那你平時誰給你送飯？李鬱郅說，我冇娘，就一個老子，誰給我送飯呀，最多帶些乾糧，偶然忘了帶就餓著，哪像你剛來就有人牽掛給送吃的。公孫袤問，那你娘呢？李鬱郅說，我爹脾氣不好，傳聞疇昔他常打我娘，對我說我娘死了。實在我聽彆人提及，我娘是受不了我爹的打，跟一個本土的男人跑了。公孫袤明白了，你爹也太阿誰了，乾麼打女人呀。李鬱郅問，那你爹打你娘嗎？公孫袤說，不，我爹對我娘可好了，小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出去玩耍，當時還冇我mm，遊完了，我娘說她走不動了，因而我爹蹲下身就把我娘背上走，我瞥見叫喚也要爹背，爹就把我抱在懷裡，你說我爹多好。李鬱郅點頭很戀慕，趕上如許的爹真好。說到這裡，公孫袤眼裡有了傷感，說道，我爹很能夠被匈奴給殺了。李鬱郅安撫說，胡人實在可愛，我們牧場就是給朝廷養馬的，等將來長大了就去報仇。公孫袤攥緊拳頭，對，等過些年我就去參軍，必然要報仇。李鬱郅問，參軍兵戈那是要死人的，你個小孩，不怕死？公孫袤挺起胸脯，哪個是慫蛋，我纔不是孬種！李鬱郅豎大拇指，好樣的，像個男人娃！

跟著歌謠，一個身穿綠衣的女子揹著一捆柴禾行走在湫水邊的灌木叢中。尋名譽去，在路邊的土坎上，綠衣女子卸下肩上的柴禾，舒緩身子，喘口氣。少頃，綠衣女又走到湫水邊，梳洗打扮，清澈的水麵映著她紅潤娟秀的麵龐。

李鬱郅承諾：“行，隻要你跟我好好放羊，我一準教會你。”

李鬱郅的臉上掛著淺笑。

坐下來，李鬱郅說：“都尉夫人對你多好，到朝那城給你扯了布料，你還冇叫她娘嗎？”

公孫袤聽得歡暢：“是嘛，那趙大爹咋冇把她娶了？”

李鬱郅點頭：“你說對了，還真是撿的。”

李鬱郅望著遠處心不在焉：“剛吃飽肚子得緩緩，過一個時候你先練練我已經教給你的，一天不能學得太多，懂嗎？”

李鬱郅承諾了：“好，那我們就從最根基的開端。來，並步站立，兩手成掌……”李鬱郅出拳踢腿做樹模，“看，左腳弓步向前邁出，左臂膀向上伸直架掌，同時前衝右拳擊打。”

公孫袤頗感不測：“撿的？”

公孫袤說：“打柴是男人們的事，她冇男人嗎？”

李鬱郅思忖了下：“行，隻要你肯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