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真假情逝（二）[第5頁/共5頁]
柳湄聞言，粲然一笑，“傻女人，當初我幾番提示你不肯信，事到現在還問真假？”
她愛著的那小我，耗儘全數身心去愛著的那小我，永久……永永久遠地，說著世上最好聽的情話，做著世上最狠絕的事情。
裴瑜又蹙了蹙眉，點頭。
“為甚麼……”
“當初我帶著你上山打獵，湖邊垂釣，藍天白雲，水秀山青，你說從未如許歡愉過，你可還記得？”
“你對她所說，到底是真是假？”白穆指著一旁的柳湄，盈滿眼眶的淚水撲簌落下。
白穆淚眼迷濛地望著他的笑，他曾經對她有過很多笑，暖和的笑，寵溺的笑，責怪的笑，隻是這些笑……滿是假的！她想要後退，倒是退無可退，半個身子已經牢堅固在圍欄上，剩下半個身子搖搖欲墜。
“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