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相逢應相識（二）[第3頁/共3頁]

晏如問：“你爹孃但是要把你嫁給甚麼糟老頭子做續絃？還是他早已妻妾成群你不想做小？”

唯西又道：“聽聞何家的二蜜斯飽讀詩書，體貼官方百姓痛苦。十四歲有“士農工商皆劃一”的驚天之語，促使朝廷一個月後便鬆開了限商令。

“明天我除了來賞花，另有一個題目想要問問你。我便從雲州來，曉得這幾年雲州旱成甚麼模樣，薩特如拉戈壁也已垂垂侵襲了牧地，雲州放牧為生的百姓無計可施，欠了朝廷多少銀兩。

晏如道：“朝廷放開限商令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自從與蒙古族部落簽訂停戰和談，就急需大量銀兩賠款，而販子便是征稅大戶，此時放開限商令是為解燃眉之急，與我並無太大乾係，這是遲早的事情。”

宋衎隻抱了抱拳，並未解釋。唯西冷言道：“宋公子真是打的一手好牌。我的三家布莊，每月紅利都要與你三七分紅。”

唯西不耐煩道：“我如果能和龍王爺拜個靶子，我便叫他日日下雨便是。題目是，不下雨哪來的水呢。”

仆人又搶白道：“王蜜斯怎會如此侷促，我家公子從你那分來的每一個銅板，都是捐了寺廟開鍋濟貧。”

唯西與晏如邊走邊談，在涼亭內歇住了腳。唯西說道：“這我天然曉得，雲州與涼州多食麪食。”晏如說：“我聽聞馬鈴薯耐寒耐旱耐瘠薄，蒔植起來更輕易些，也輕易儲存，涼州能夠大麵積蒔植起來，從涼州向雲州運送，暫期間替主糧，可解燃眉之憂。”

唯西一聽他暗指本身偷稅之事，不由氣急廢弛起來：“假情假義的奸商，學人家七王爺開鍋濟貧，可想過這是東施效顰？”晏如和阿誰仆人瞥見唯西張牙舞爪的模樣，都低低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