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偷竊[第4頁/共4頁]

“就點燈油，你想那裡去了，生這麼大氣？”薛氏溫聲勸道，朝嚴清怡使個眼色，表示她回屋，又給嚴其華倒了杯熱茶。

嚴青昊承諾了。

不管是科舉還是為官都需家門明淨，有個嗜賭又坐過牢的父親，兩人那裡另有出息？

賭卻不然，是朝廷明令嚴禁的。

嚴其華“噗”吹滅了，不悅地說：“點那麼多燈乾甚麼？家裡有多少錢由得你糟蹋？”

嚴青昊內心發怵，低著頭隻顧扒米飯，連燉的肉骨頭都不敢動。

嚴清怡低聲道：“一早晨點不了半兩油，費不了很多錢。”

南屋有說話聲傳來，先是竊竊低語，厥後聲音越來越大，隻聽得薛氏道：“你低些聲，孩子都冇睡，聞聲了笑話。”

嚴清怡立即猜想到嚴其華的企圖。

嚴其華鬥大的字認不得一籮筐，另有臉說彆人無知？

她早有預感嚴其華要打她銀錢的主張，還覺得會趁她不在家的時候脫手，冇想到竟是現在。

那沉重的腳步聲卻涓滴未停，還是漸行漸近。

是薛氏成心抬高的勸止聲，“阿清都十一了，這麼大的女人誰不戴個花兒朵兒的，就她身上一點金飾冇有，她攢點私房錢不輕易，你何必……”

冇多久，就聞聲悠長均勻的呼吸聲，伴跟著微微夢話。

“無知娘們就會敗家！”嚴其華罵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