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後孃[第4頁/共4頁]
第二天,嚴其華帶田二胖去宗祠拜了祖宗先人,正式改名嚴青富。
日上三竿,胡孀婦汗津津地從被窩探出頭,吐掉嘴裡一根毛,罵道:“這死鬼,又不是冇開葷的毛頭小子,往死裡戳。”
嚴清怡喊嚴青旻一道出門。
嚴其華半眯了眼,滿足隧道:“昨兒剛得了族裡宗老同意,今兒就來奉告你這個好動靜,你還不消心折侍點兒?對了族長那老兒應著每月另給咱六十文。”
若非院門開著不敢睡,她還真不肯意在這大寒天苦等。
之前不過是一向冇有本錢罷了。
並且她那邊有五兩銀,加上他手頭這三兩,也該讓瓦沿子那幫人開開眼了。
嚴其華見她鬢髮狼藉睡眼惺忪的模樣,憋了一夜的慾望頓時發作出來,吃緊地閂上門,揚手將她扔回了被窩。
嚴清怡也不在家裡待,打發嚴青旻往東屋找張氏說話,本身趁機去了東四衚衕。
田家人怒不成遏,本來胡孀婦冇喪夫之前就與嚴其華有了首尾,按例早就該把這對狗男女遊街示眾,連阿誰孽種都不得善終。
以往,他們姐弟三人住北屋,中間拉個簾子。
嚴其華卻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筋都是農戶開盅時候彆人看他時佩服的眼神。
嚴青旻也認識到這點,扯了嚴清怡的袖子問:“夜裡如何個睡法?二胖太大了,兩人擠不下。”
這是他的女兒,身上流著他一半血液,會在冬夜裡等他回家。
懷著對將來誇姣的神馳和宏偉的誌向,嚴其華熱血沸騰地回了家。
嚴清怡不屑地撇撇嘴,“就憑你?”
接著幾天,嚴其華冇往瓦沿子跑,倒是經心極力籌辦起跟胡孀婦的婚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