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解決之道[第2頁/共4頁]

苗條手指導在羊皮捲上暗河地點之處，“說是暗河，實在也隻要這山底短短一段。隻要淌過了這一段，那就不成題目了！”

雲過倒是理也未曾理她，隻是神采略帶焦炙地看著他們兩人中間，顧雁遲的地點。聞歌撇了撇嘴角，嗬！誇他他還不承情了！顧五能有甚麼事？吃了避水丹，能普通呼吸，他倆還怕粗心，一左一右將他護在中間，他還能傷了不成？頰邊有濕滑的物體逶迤而過，一條魚兒擺著尾跟聞歌來了個貼麵之吻，然後悠哉哉地遊遠了，聞歌視野跟著那尾魚兒迴轉，卻不經意瞥向了一旁。卻見顧雁遲伸直成一團，青筋透露，手足似在痙攣，她不由大驚，這可不是簡樸的怕水之樣，反而像是在忍耐甚麼痛苦，那邊雲過已經朝他遊去，她驚奇之餘，也不敢多想，趕緊遊了疇昔，兩人一左一右將他攙住。顧雁遲口鼻間似浮著一張透明的薄膜，那是產自避水丹的藥效，保住他可如陸上普通呼吸，但是，他這會兒的神采倒是慘白中透著青，牙齒咯咯作響，渾身生硬，雙目死閉，似是已落空認識。聞歌惶恐地抬眼，那邊雲過麵色焦切地朝著她比了一個手勢，她點點頭，兩人趕緊將顧雁遲攙住，順著河道，朝著上遊泅渡而去。現在已成騎虎之勢，他們隻能孤注一擲了。遊過暗河，進了鬆陵原，方是前程。

雲過遲疑再遲疑，磨磨蹭蹭地從百寶袋中摸出一粒丹藥，臨到頭了，仍試圖勸止，“小遲，要不……我們再想想彆的體例，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