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張氏豆漿[第2頁/共3頁]

豆腐攤是由一個帶著小輪子的挪動爐灶構成的，上麵有鍋碗瓢盆，灶眼上架著一口黑鐵鍋，煤火燒得正旺，將鍋裡的豆漿燒得滾燙噴香，幾百米外都能聞到。

他死死地盯著那俏美的小丫頭妙玉哈腰拾起的那一個方剛正正，透亮圓潤，有著寶石光芒，外型奇特的玄色小物體，看著她將這東西交到牡丹仙子的手上。

一群花仙子坐著馬車分開後，圍觀的人才紛繁散去，洛陽大街規複了昔日的熱烈和繁忙。

甄命苦俄然明白肥龍剛纔為甚麼要特地警告他了，敢情他如勇敢跟張氏多說幾句話，或者多看了她兩眼，不出半晌就會有一群人湧上來清算他，就跟當初他在紅杏彆院列隊領粥時一樣，在這個期間，看美人也是要有資格背景的。

“五個銅板。”

甄命苦笑著一巴掌拍在他肉呼呼的肥肚子上，肉浪翻滾，收回打鼓一樣的聲音。

甄命苦失聲而笑，這肥冰電影不笨，就是人有些怯懦，遇弱則強，遇強則弱。

甄命苦冷靜地聽著，一言不發往前走。

兩人邊走邊說，很快就走到了洛陽大街的絕頂，拐個彎，一條大河呈現在麵前，河麵波光粼粼，河岸柳樹依依，沿著河堤的馬路邊，每隔幾十米便種有一顆大榕樹，榕樹枝葉富強，樹下蔭涼，很多商販便在樹下襬起了攤檔。

肥龍從前麵跟上來，怪笑著問：“甄哥，如何了？你不會是聽到她是個孀婦，心動了吧？”

甄命苦實在一早就瞥見了，那攤檔前麵跟著河風飄蕩的白布招牌上，寫這偌大的幾個字――張氏豆腐攤，格外顯眼。

“……”甄命苦一臉驚詫，“這麼貴？”

……

那名死裡逃生的年青男人嗬嗬傻笑著，回身就跑，邊跑邊喊：“先生，我摸到牡丹仙子的腳了，我摸到牡丹仙子的腳了！……”

“卑職不敢。”中年男人朝牡丹仙子微微一躬身，轉過身朝那些軍人擺了擺手，那些軍人押著那年青男人，走到十幾米開外的街邊，放開他，重新回到馬車旁。

肥龍回過甚，不解地看著他：“豆腐西施張氏啊，如何了？”

“洛陽最美的豆腐西施磨的豆漿，就是這麼貴，光聞聞都感覺值了。”

“那邊就是張氏豆腐攤了。”肥龍指了指坐滿了人的攤檔說。

模糊瞥見一個窈窕的身影站在灶頭內裡，胸前圍著塊紅色的領巾，頭上繫著一塊紅頭巾，將一頭烏黑的長髮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