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 相見如故[第2頁/共3頁]

“甄先生有話請說，隻如果我們兄弟能幫上忙的，定當竭儘所能。”

三人相談甚歡，下人來告訴酒菜已經籌辦好，閻立德起家回房漱洗換了身潔淨的衣服，退席痛飲。

“藝術來源於餬口，卻高於餬口，想要尋覓創作靈感，閉門造車必定是不可的，得有餬口的堆集，不管是人物感情的描畫還是對事物的觀點，都有賴於對餬口中真人真事的切身材驗，再加以加工和潤色，這纔是藝術的靈魂和骨架。”

“甄先生，這就是家兄，字立德，現在是工部的匠作少監……”

他有些無法地說：“彷彿我就是你說的阿誰甄命苦吧，月桂樓的甄護院隻是我的另一個身份，出於某些啟事，這纔沒有以真臉孔示人，並不是成心欺瞞閻兄弟。”

看模樣這位就是閻立本口中的那位兄長了，兩兄弟倒是挺有不異之處的，都是這麼不拘一格。

閻立本立即聽出了他的聲音，不由地張大了嘴，久久合不攏，一臉不敢置信，喃喃道：“新科武狀元，現在的暗衛大將軍，聞名洛陽的癡情相公，把封地全都用來安設災黎的阿誰大善人甄命苦？”

……

甄命苦被他誇大的言辭惹得大笑，對他的熱忱，也不好回絕，承諾留下來吃頓飯。

“甄、甄命苦！”

“就彆叫我甄先生了，我與兩位一見仍舊，不如就以兄弟相稱吧。”

“你是？”

閻立德拱手見禮道：“甄先生，方纔失禮了，小弟正在主持大梵刹佛像雕鏤，聽到甄先生來訪的動靜，冇來得及換上潔淨衣服就趕來了，還請甄先生包涵，剛纔進門聽到甄先生驚人妙語，這才忍不住喝采。”

老仆一瘸一拐地回身歸去通報了，不一會，臉上帶著欣喜的閻立本便從府中跑出來，見是一個不熟諳的年青人，不由地愣了一愣。

當甄命苦說出這句在二十一世紀早已經被人說爛的話時，門口響起一聲炸雷般的喝采聲：“說得好！”

閻立本立即鎮靜地叮嚀下人籌辦豐厚的酒菜，乘著閒暇的空檔，像甄命苦就教起關於畫作的各種題目來。

甄命苦回過甚朝門口望去，但見一個頭髮髯毛皆已灰白，描述滄桑，頭髮蓬亂，穿著毫不講究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盯著他，眼中帶著衝動。

“甄某有一個要求，不知兩位可否承諾。”

從老奴的手中接過一杯茶，在書房中四周旅遊了一番。

屋子的一個角落裡，散落著一團團揉成的紙團，丟得滿地都是，看得出來當初作畫的人在為本身畫作而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