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4 樂器之王[第2頁/共3頁]

淩霜轉頭看著身邊的妙玉，問：“玉玉，你曉得鋼弦是甚麼嗎？”

不過很快，她便找準了音階的位置和訣竅，用彈琵琶的體例吹奏起小提琴來，動聽的樂曲從她指尖流淌而出，統統的匠師都忍不住停動手中的活，轉過甚悄悄地聽著這百花樓第一美人之稱的牡丹仙子撥弄琴絃，一曲奏畢，無不臉露迷醉。

甄命苦笑了：“丫頭，有你這麼擯除客人的嗎？莫非你房間裡藏有甚麼不成告人的奧妙？”

淩霜眼中的疑色更加濃厚，見她是盤算主張不說了，不再多問，笑著走到一旁，拿起那把已經製作好的小提琴，摟在懷裡悄悄彈了幾下，聲音略顯刺耳。

……

淩霜皺著眉頭，說了一句：“也不過如此，還不如琵琶呢。”

……

甄命苦忍不住笑了：“那也用不著哭吧，小小年紀哪來的那麼多愁善感。”

看著已垂垂成型的鋼琴佈局架，淩霜皺起了眉頭。

妙玉有些絕望，卻不斷念，又問：“那你知不曉得這樂器是如何製作的？霜姐姐是製作樂器的妙手，還熟諳很多龜茲來的高超技師，或許能製作出一台來呢。”

但是，在裝配琴絃的時候，統統人都被難住了。

淩霜掩嘴而笑：“也不能怪我這麼想吧，他這類色老頭，有利不起早，你倒說說他為甚麼會對你這麼好呀？若不是你承諾了他甚麼肮臟的前提，他如何會幫你？”

“能創出這類古怪樂器和樂譜的人，恐怕也就他這類怪傑了。”

妙玉笑得更歡樂了，“我的霜姐姐，你如何那麼敬愛呀，不是你那麼彈的，嗬嗬嗬……”

甄命苦回到月桂樓，吃過了晚餐，張氏起家回了房間，他見她比來莫名其妙地表情不好，不敢等閒招惹，小聲問身邊的小月小瑩又是誰招惹了她，小月和小瑩點頭說不清楚，但神情舉止卻較著地表示出這事跟他有關的意義，甄命苦迷惑著，正要上樓問清楚，門口傳來丫環的通報，妙玉從門口走出去，臉有憂色。

能第一次就能將這樂器吹奏得如此諳練流利的，恐怕也就牡丹仙子一人了。

妙玉搖了點頭。

說完，風急火燎地跑出門去，冇一會，她又跑了返來，拉起甄命苦，將他推出她的內室。

八十八個音鍵，從高音到高音，音域跨度為七個八度，比起百花樓中音域最廣的樂器七絃古琴來都還多出三個八度，對琴絃是個極大的磨練，音域的凹凸是通過繃緊琴絃的鬆緊程度來達到，十幾個匠師多次實驗用馬尾鬃和牛筋等複合質料製作琴絃，何如強度底子不敷，稍作敲擊，琴絃便斷了，並且聲音極其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