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 征丁入軍營[第1頁/共3頁]
他低頭看著她微濕的頭髮,香肩微露的她,剛洗完澡的皮膚水嫩中透著晶瑩的粉紅,如嬰兒般柔滑。
“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開做此斷袖之癖,感冒敗俗,還不立即給本將軍滾上馬來!”
兩人被分派到了前鋒營的此中一個旅隊中。
長孫貝兒規複了大師閨秀的矜持和羞怯,變得彬彬有禮起來,隻是兩人共乘一匹馬,腹臀密切無間地緊貼在一起,她的矜持和規矩卻顯得有些多餘。
一夜無眠。
他的眼神偶然中掃過她的美腿,苗條渾圓,皮膚光滑細嫩,自從在月桂樓開了水上樂土以後,他也算是閱腿無數了,可像她如許渾圓均勻緊實的美腿,卻還是第一次看到。
新兵入虎帳以後,獨一的練習就是跋山渡水,連日急行軍,偶然一日迂迴轉折地要走上百千米才氣達到目標地。
就如許,兩人還冇來得及逃出涼州城,就被征丁入了西秦軍的前鋒營裡。
一群如狼似虎的衛兵衝了上來,兵器相威脅,將兩人雙手綁上,帶到了一條巷子裡,兩人這才發明,巷子裡已經稀有百名被思疑是唐軍特工的無辜過往路人過客。
兩人坐得很近,她身上的香氣湧入他的鼻中,甄命苦聞到了這個女人身上那股淡淡如茉莉花般的暗香,即便是走了幾天的路,汗漬淋漓,她身上都始終是這類香氣,跟張氏身上的玉蘭花香是完整不一樣的感受。
氛圍變得難堪起來,甄命苦倉促站起家來,說了聲“我就在隔壁,有事你就大聲叫我”,說完回身出了門。
隻好下了馬,將長孫貝兒護在身後,低頭垂立,神態謙虛。
幾天後的一天早晨,前鋒營到了白碌鄉楊家溝安營紮寨,籌辦休整一天再解纜,雖說這些炮灰死不敷惜,但現在兩軍開戰死傷慘痛,征丁也越來越不輕易,涼州城四周州郡幾近無兵可征,一兵一卒都變得貴重起來。
一起上,甄命苦固然還是像平常一樣口無遮攔,在她耳邊說著笑,可兩人都曉得,自從產生了明天早晨那件事以後,兩人之間的氛圍就變得有些奇特。
……
快到城南門口時,兩人剛要上馬過關,身後俄然傳來一聲鹵莽的喝罵,甄命苦暗叫一聲壞了,他千算萬算,卻冇想到這一茬,長孫貝兒打扮成男人,與她共乘一匹馬,不是斷袖之癖又是甚麼?
甄命苦嗯嗯啊啊地指了指本身的喉嚨,表示本身是個啞巴,又從馬背上取出一包金銀來,給他遞了疇昔。
聞聲她這聲甄公子,甄命苦腦筋俄然復甦過來,倉猝站起家,離她兩米遠,甩了甩被她的香氣利誘的腦袋,自從張氏被抓後,他已經好長時候冇碰過女人,乃至於連長孫貝兒身上的香氣都能讓他差點落空節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