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2 又生一計[第2頁/共3頁]

甄命苦哭笑不得，“鵝鵝，你彆率性，我如何會不幫你呢……”

又過了幾天，程咬金跟單雄信一起到了甄府，前來拜見甄命苦，程咬金提及王世惲和王玄應兩叔侄的措置，谘詢甄命苦的定見，淩霜也在一旁聽著，卻不頒發任何定見。

張氏走後，甄命苦眉頭深深皺起，更加地憂愁。

好不容熬到早晨，乘淩霜睡著的時候，他迫不及待地做賊般潛到張氏房間的窗戶底下，敲起了她之前跟他約好的偷情暗號。

她忿忿地向他攤脫手掌。

她厥後揣摩明白了，這類劍法，需求有一顆像甄命苦那樣好色的心才氣練成，她實在冇有像甄命苦一樣不時候刻都想著脫她衣服的動機。

張氏卻不管他說甚麼，從他身上搜出她的軟劍，朝門外走去，她現在隻想把劍術練好，然後親身找到裴虔通，手刃對方，她情意已決，就算甄命苦說得再有事理，她也不會竄改這個決計……

甄命苦還是還是那麼厚臉皮，每天返來第一件事就是帶著一些精彩的小禮品來找她，哄她高興，旁敲側擊地提示她此事的傷害性和結果，試圖讓她撤銷動機，可惜她一門心秘密練好劍法報仇，對他的蜜語甘言馴良意提示一概恍若不聞，心無旁騖。

甄命苦將剛纔早已想好了說話緩緩道來：“據柱子的諜報稱，現在宇文明及已經率軍分開了開封北上，糧食不繼詭計攻打徐世績鎮守的黎陽，成果被徐世績打了個灰頭土臉，轉向西行，占下魏縣這個小城，離滎陽三四百千米的路程，山路難行，你就算是騎著踏血，單人匹馬，也得要兩天，你又有身孕在身，哪能經得住這繁忙馳驅，更何況……”

張氏一臉迷惑，據她所知，單雄信是擄劫淩霜到瓦崗寨的人，如何轉眼間就變成她的人了，見單雄信那張滄桑的臉上暴露與他粗暴麵貌不太符合的癡迷笑容，俄然明白了過來，這個親身把淩霜抓來瓦崗寨的粗暴男人，估計也跟甄命苦一樣，被淩霜的美色所迷，成了淩霜的裙下之臣了。

甄命苦想了想，“不會，但我能夠這輩子都不會再高鼓起來。”

程咬金接管了甄命苦的建議，將兩叔侄好吃好喝地關押著，等某一天王世充攻打至滎陽的時候，能夠用作跟王世充構和的籌馬。

………………

兩人從甄命苦的房間裡出來時，恰好撞見練劍返來的張氏，她向程咬金點頭表示，程咬金臉有憂色，自從他帶張氏見了獨孤盛最後一麵，張氏對他的態度略微好轉了些，固然始終還是不肯跟他說話，但眼神較著溫和了很多，不再將他當作是出售朋友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