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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若信得過女兒，請將他調配女兒軍中，將來定能為李家立下功勞，到時天下大定，他就算有蠢動之心，也不敢再付諸行動。”

“爹不會逼你現在做決定，畢竟現在說這些為時髦早，將來的事到底會如何生長，我們都不曉得，爹信賴你到時天然會做出精確的決定，不管你如何挑選，爹都無前提地支撐你。你安定瓦崗有功，再過一陣，以你的功勞，爹也不曉得該賞你甚麼好了，連你大哥二哥都說再讓你當家，李家就該出個女太子了，阿誰李密倒是小我才，隻是有些不甘居人下，依你看，該如何安排纔好。”

李淵倉猝拉住她，笑道：“是爹不對，爹給你報歉，不說這個，來，跟爹說說你內心是如何想的吧。”

淩霜低聲道：“爹和娘對霜兒的恩典，霜兒用一輩子來酬謝也酬謝不完。”

“隻如果你的要求，爹冇有不承諾的，隻要他們情願，爹認這姐弟為義子義女，享用公子皇子的報酬。”

淩霜眼中射出渴念之色，說：“女兒替天下的百姓謝過父皇仁慈厚愛。”

李淵話音一轉，問：“你在洛陽暗藏了這麼些年，對王世充此人，你如何看？”

李淵惱道：“說甚麼恩典不恩典的，你永久都是我李淵的女兒。”

李淵垂憐地將她拉到跟前，悄悄握住她的手，一臉慈愛地看著她說：“爹就是想見見你，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很累吧？甚麼時候返來的？”

淩霜一愣，看著李淵，眼神有些錯愕，說：“爹，你不是說要先助楊侗掌控洛陽，以後再由我漸漸說降的嗎？”

聞聲甄命苦的名字，淩霜臉上不經意地暴露一絲笑意，點了點頭。

李淵持續疏導：“更何況，甄命苦此人太難以揣摩，前不久還搶了你二哥的秦王妃，就算我們李家寬弘大量不計算，他也必然會覺得我們另有圖謀，此人的心是必定留不住的，到時候你不得不在他和楊侗之間作一個挑選。”

李淵聽著她的闡發，不置一詞，又問：“那你感覺洛陽若落入王世充的手中，對我李家是否有好處？”

淩霜欲辯言，最後卻化作一聲輕歎。

淩霜美眸潮濕，點頭道：“爹，女兒明白的。”

淩霜搖了點頭：“不，為爹爹謀取洛陽是女兒多年的心願，豈能因為小我的感情擔擱，女兒隻求爹爹能承諾女兒，攻陷洛陽以後，能放楊侗和福臨一條活路，讓他們姐弟衣食無憂，得以安享天壽。”

“我聽元吉說，那暗衛大將軍甄命苦現在已經是你的部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