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洛陽的香奈兒[第2頁/共3頁]

“有所進獻？”

宋老頭對這瞎子更加恭敬起來，見他不肯再說，隻好問：“今後如果有事相問，不曉得該往那邊尋老神仙？”

店裡有幾個貴婦打扮的中年女子在掃貨，連試也不試，就將看中的衣服打包，跟在身邊的女伴計。

宋老頭手裡拿著一兩銀子，站在那邊，望著瞎子遠去的身影，直到那瞎子消逝在視野中，發了會呆，這才轉過身，朝家裡走去。

“我是真買不起。”

說完，站起家，拄著竹竿，飄然遠處。

倒是那老掌櫃見他出去，很熱忱地迎了出來，把他帶到一旁的待客間，給他泡了茶，將一本畫滿了各種繡紋和布料的冊子給甄命苦遞了過來。

那掌櫃聞談笑了，彷彿並不在乎甄命苦是否有錢，說：“嗬嗬，職位和財產隻是成為本店高朋的前提之一，能獲得本店高朋資格的人，另有很多是對本店有所進獻的客人，或是一些幫襯本店十年以上的老主顧。”

“比如說為本店供應毛料，蠶絲，棉花等質料的耐久供應商，或是為本店保護紡織機的初級技師，另有一些本家的世交，都是本店優先辦事的高朋，能享用本店除了頂級定製以外統統服飾的五折優惠。”

路過洛陽最馳名的麪館，出來吃了碗加料的羊肉泡饃，出來又在街邊打了半斤上等純米酒，打著飽嗝，剔著本來就冇幾顆的牙，一起哼著小曲回到家。

……

那掌櫃的看了他手上的銀子一眼，笑了，接著指了指店鋪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裡堆放十幾件格式淺顯，但用料卻非常講究的服飾，說：“那些是本店學徒所製，技術另有些陌生，本來是不會拿出來發賣的，不過這幾天店裡做促銷，之前的存貨都被搶購一空，冇體例，隻好將這些拿出來滿足客人的需求了，因為用料講究，比起其他處所賣的服飾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張氏聞言愣在那邊，從她嫁入宋家以來，還是第一次聽到宋老頭用如此暖和的語氣跟她說話，不由地有些驚駭，好一會才牽起小黑，朝洛河邊的檔口走去。

聽到後半句，宋老頭心中一凜，倉猝問：“老神仙可否說得再詳細些？”

在洛陽住了有一段時候，平時買衣服都是從街邊的攤檔上隨便遴選幾件，畢竟是在鐵匠鋪事情，實在冇需求穿得太好。

甄命苦跟張氏在城門口分了手後，進了一間“長孫氏織造”的服飾店。

“我已經吃過了，你吃了早餐再去開檔吧，餓著如何做買賣？”宋老頭隨口應了句，哼著歌進了屋子，關上門，不一會便傳來呼嚕聲。